Tower组织总部被毁，三十余年的心血积累伴随着清致知的野心一同毁于一旦，清致知扑通一下，双膝跪在了甲板上，双目老泪纵横。

平悠秀偏过头，手指轻轻抚过胳膊上的疤痕，目光复杂，与清茗此刻的神情如出一辙。

一声哼气从鼻腔里探出，他忽然如释重负地塌下了肩膀，手轻轻钻进清茗的掌心里，平悠秀的脸上扬起一贯璀璨的笑容，轻声道：“够了。”

清茗低声道：“对不起……原来你们一家的伤痛皆因我父亲而起，我怕是没有资格再呆在你的身边了。”

平悠秀牢牢地握紧了清茗的手，他抬头望着漫天星河，眨了眨眼睛道：“你说什么？”

清茗哽咽道：“对、对不起……”

“是啊。”平悠秀笑容温柔道：“你说得对，今晚的星空与烟火真的很美。”

清茗声线微颤道：“你真的就打算这样原谅我了吗？”

平悠秀歪头道：“你也很美，跟天仙似的。”

清茗无奈道：“答非所问，你是故意的。”

平悠秀：“我向来这个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清茗：“我总是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