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画突然放声大笑，跟平时温文儒雅的清隽少年判若两人：“姐姐，我好羡慕你呀。”

“羡慕我？”江软软不明所以。

他接着说：“你有两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可艾艾呢，她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这个没用的哥哥......”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悲凉，和懊恼、后悔、憎恨交织在一起，牵动人心。

江软软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握了一下，寒沉曾说过，律画就是被文锦轩**致死的高中生的哥哥。

所以他口中的“艾艾”应该就是他妹妹。

唯一一个现在还被关在铁笼里的人，那个假的律画，在听见“艾艾”这个名字后，惊恐地大叫起来。

“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会想不开，别杀我，我错了我错了......”

那人跪在牢笼内，恐惧地抓着栏杆撞头，疯了一样一遍一遍，直致头破血流，面目全非。

江软软不禁对他的身份起疑，难道他不止是律画请来的演员，还有另一个身份？

真律画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因为假律画几声疯言疯语的求饶，而变得狰狞扭曲。

他按动遥控器，牢笼骤然下降，重重落在舞台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

随即，牢笼被打开，律画不知从哪摸出一根鞭子，动作又快又准，狠狠抽打在假律画身上。

假律画像被奴役久了连反抗都不知道做的奴隶一样，只敢跪下不住磕头求饶，连闪躲都不敢。

汗水血水加冰水混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脸上的妆花了一些，江软软仔细辨认后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