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刷倒是好说，用猪毛，昨天在老宅杀的野猪，她已经收好了猪毛了，到时候挑选一下就行。

洗漱过后，顾念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顾芯倒是认认真真地在跟顾守信学武。

“芯芯，撑不住了就跟爹说啊！咱刚学，不要硬撑着。”顾守信看着顾芯扎着马步有些发抖的腿，不忍心地道。

“没事，爹，我撑得住！”顾芯骨子里就是一个非常倔强的人，扎马步这事，她还真的能够坚持的。

“不愧是我的闺女！”顾守信见顾芯这坚定的神态以及她额头不断冒下的汗珠，忍不住感叹道。

“念念，你也来，以后芯芯扎多久的马步，你就扎多久！你们姐妹俩要共同进步！”顾守信见顾念在出神，走过去把她拉了过来。

“爹，我都陪芯芯了，是不是要让娘也来陪芯芯呀？”顾念回过神来，发现蔡小莲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玩笑道。

顾守信看向正在不专心拌鸡食的蔡小莲，愣了一下。

孩子娘好像变好看了呀！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好温婉。

脸还是记忆中那张丧气的农妇的脸，可现在她全身散发出来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了。

曾几何时，他幻想过自己若是成亲了，娘子该是怎么样的，可一直没有一个具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