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雅文在后面补充,“你们是中分头花钱雇的,我多花钱,不行吗,两倍不行,三倍也可以啊!”
“行了,出来混,总要讲一个契约精神,不然,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津市的街面上混!”这男人说着,挥了挥手,“把你们带回去,刘老板是直接杀,还是先奸后杀,还是直接泼硫酸,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你们……”江雅文听到泼硫酸有点想哭,嗓音瞬间带了哭腔。
陈淑梅缓缓绕到了江雅文的另外一边,压低嗓音,“谈判破裂的,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你照着我的办法做,千万不要腿软!”
江雅文也是无奈,只能听陈淑梅的。
就在此时,对面的三个男人已经离她们只有一米多远的距离,他们都戴着统一的鸭舌帽,像是一种行动的标志,或者是一种仪式。
鸭舌帽都压的很低,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他们身上的烟草味和浓重的汗腥味很浓烈。
他们并不像是职业干这个的,像是码头工人,今天晚上完全是兼职。
这条路虽然窄,但是也有三米多宽的距离。
他们三个人不可能将整条路都占满。
她和江雅文忽然启动,贴着路边的商铺门,有可能跑过去,逃出去。
陈淑梅这样想着,也没有跟江雅文说,忽然拽着她向侧面跑去,速度极快。
江雅文在陈淑梅的外侧,这样陈淑梅可以保护她。
江雅文像是彩带一样,呗陈淑梅拽着向前跑去。
“妈的,他们要跑,拦住她们!”刚才的男人忽然喊道。
最靠外侧的一个男人速度真的很快,就在陈淑梅要跑过去的时候,他手中的棒子已经向陈淑梅砸了过来。
如果没有拽着江雅文,她一个人轻松逃脱。
可是,江雅文是学习语言的,文科大学生,在家是娇小姐,那点体能和反应速度可想而知,就是经常参加示威游行,胆量还行。
这一棒子速度很快,陈淑梅没有办法躲,只好硬着头皮弯腰,弓背,吸气,一棒子重重地砸在了陈淑梅的背上。
陈淑梅婴宁叫了一声,木棒竟然在她背上折断了。
陈淑梅心中憋着火,见江雅文没有看她,忍着剧烈的疼痛,她的右手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形成了一把剑。
手臂柔软的像是一条蛇一般,忽然从这砸她的男人的腋下钻过去,向上,插向了此人的咽喉处。
她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几乎达到了别人眼睛看不到的程度。
砸中陈淑梅这个男的更是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因为砸到了陈淑梅而高兴,人在高兴的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
何况,陈淑梅的手臂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唯一碰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向他索命的时候。
他咽喉处,巨大的喉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喉管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拦腰截断。
这个男人咕噜的一声,身体向下温顿下去,像是积木搭起来的城堡在垮塌。
他的眼珠子向外突出,像是两个铜陵被镶嵌在他的眼眶之中,看着很可怕。
折断的木棒像是在帮助陈淑梅一样,从她的背上飞起来却恰好刺向了这个人的咽喉。
其实,他早已经死了,在木棒刺向他咽喉之前。
当然,这么美妙的场景陈淑梅看不到,因为她正拉着江雅文向前跑。
“追,不要让她跑了!”一个男人喊道。
陈淑梅虽然看不到那美妙的场景,但是,她知道,她不会失手,因为,她的指尖能感受到触碰到死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