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沧澜在府中修养,朝堂上瑾王跟皇帝禀报天牢被劫囚一事。
皇帝当庭震怒,拿着旁边云烟袅袅的香炉砸过去。
瑾王没有躲闪,那香炉硬生生砸在脑袋上,当即渗出鲜血流淌而下。
他赶紧摸出手帕,擦拭脸上血迹摁住伤口,躬身趴下,“儿臣殿前失仪,请父皇责罚。”
“废物!”
“你兄长轮守没事,到你就出事,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皇帝直接大骂,金銮殿上众臣纷纷垂首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额头的血不断往外渗,染红了那块白手帕,瑾王就趴在地上没人敢求情。
时间从指缝间流失,萧王扫了一眼瑾王站出来求情道,“父皇息怒。”
“那贼人能在守卫森严的天牢劫走囚犯,想必是蓄谋已久,计划周密。”
“瑾王此次的确有些失职,但也在第一时间过去控制住了消息,没让消息外流。”
“否则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咱们星云国的天牢让人家来去自如。”
“如此,瑾王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父皇的身体,莫要因这种小事气坏了身体。”
萧王一番话进退有度,既给瑾王说了情又表示担心皇帝身体。
听的皇帝气顺不少,也畅快不少。
皇帝脸色明显好转,看向瑾王却依旧是表露出不喜,“看看你兄长,再看看你。”
“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懦弱无能的东西!”
“让父皇失望,儿臣罪该万死!”
皇帝脸色沉冷,“既然知道罪该万死,那就去午门跪着,日不落、你不起。”
这个惩罚让众臣一阵冷吸。
午门!
那可是斩首的犯人的地方。那里充满了杀戮跟血腥。
更主要的是会被百姓围观。
堂堂皇子跪在午门,被百姓围观,这不是当着天下百姓人的面打瑾王的脸。
“儿臣遵旨!”瑾王匍匐叩首转身离开。
到午门在烈日炎炎中跪下。
瑾王跪在午门,一个皇族跪在大庭广众下,引来无数百姓的围观。
这件事也引发了极大的热议。
在沧海一粟被修养了几天的风沧澜,也在宫商口中得知了此事。
“瑾王跪在午门?”这是什么操作?午门是斩首死刑的地方吗?
皇帝让一个皇子跪在大庭广众就够奇葩了,竟然还跪在午门这种意义不甚好的地方。
这是在暗示宗正瑾什么吗?
“对,应该是受天牢的罚。”宫商如实说出这种所想。
风沧澜顿愣片刻,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走去看看。”
怎么就连累他的小可怜了。
本来娘没了,爹不爱的已经够可怜了,罚跪还要被天下人围观。
皇帝这厮,存心给瑾王难堪吧?
风沧澜套上衣裳就出去,踏出府门三人往午门方向走。
走了一段,风沧澜步伐捎慢随后加速转弯。
后面跟踪的暗卫在拐角处等待,不一会儿发现不对劲转过弯进去,跟旁边三位俊俏的小公子擦肩而过。
走在前端的小公子并拢的折扇敲打着肩头,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