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昱放下酒樽,案桌瞬间坍塌。
风沧澜被巨响声吓的一哆嗦。
回眸看去,对上那双满眼阴翳的凤眸。
“澜儿不必自谦,管家之事交给管家即可。”
“这万万使不得……”到嘴边的话,在宗正昱阴森的视线中止住。
不纳侧妃就不纳嘛,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不好吗?
人家求都求不到。
“换桌。”宗正昱冷如冰窖的声音响起,这场午膳吃的风沧澜如坐针毡,全身不适。
“画师,我们何时作画。”
旁边的冷气太吓人,风沧澜准备先开溜。
“现在就可以。”画师道,“外面风大,我们去殿内画。”
“好。”
风沧澜跟随者画师离开,步伐急促像是后面有猛兽在追一般。
这是小安宁站起来,“我也要跟七皇婶过去。”
然后就迈着小短腿追过去,宗正瑾立马跟上,“我去把安宁带回来。”
宫殿内
风沧澜坐在桃木镂空雕刻的木椅上,摆好姿势等对方画。
“画师,你的画风真是新颖,不知道师出何人?”风沧澜摆弄裙摆,画师过来帮忙整理,“自己钻模出来,并未有师傅。”
“这样啊。”她秋水眸微冷。
正欲再问,画师忽的捏着她的脚踝,风沧澜往后一缩,他捏的更紧,脸上淫笑尽显。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
“放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大美人,我怎么舍得放开。”他细细摩擦脚踝,风沧澜一蹬他蓦得捏紧。
“你若不放开!本王妃可就喊人了。”
“这里是皇宫!你胆敢在这里放肆!”
画师笑的放肆而张狂,“喊人?”
“你喊啊,喊了你就名誉尽毁。更别说当摄政王妃。”
“你会被万人唾弃,人人喊打。”
“就乖乖臣服于我吧。”画师握着风沧澜脚踝的手不断上移。
她眼底噙着一丝阴冷灿笑,纤细的手指搭在画师的肩膀上,指尖划过肩膀挑起他的下颚,“臣服于你?”
“难道不是你,拜倒在本王妃的石榴裙下吗?”
画师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坐在木椅上颇具女王之姿的风沧澜,眼中闪烁着疯狂。
“是!是我拜倒在王妃娘娘的石榴裙下。”画师猛的扑过来,风沧澜一个侧身离开木椅躲开,掩面轻笑,“你这人未免太无趣了些,不如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刺激?”
“好好,我喜欢刺激!”画师一脸猴急扑过来,风沧澜转身躲开,将后面的一捆绳子拿出来。
她双手扯了扯绳子,笑的媚骨勾魂,“来,我们玩刺激的。”
“好……好。”
风沧澜用绳子绑着画师的双手双脚,画师目光全程盯着,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
“现在,我们来点刺激的!”
她围绕着被捆绑的画师转悠一圈,细长的指尖在其手臂上深深划过留下几道血痕。
画师当即一个激灵,面露疯狂神情变态。
“好……”
“好……”画师被绑着的手紧握,眼睛恨不得黏在风沧澜身上。
风沧澜指尖微动,指缝间两枚银针暴露在空气中,她抽出一根银针插在其后脑勺穴位上。
精神亢奋的画师当即垂下脑袋,就像焉了一般。
另一根银针对准其天灵盖,只要用力插进去,画师必定当场毙命。
银针落在天灵盖一寸处,她下移的手忽然顿住。
这里是皇宫,画师又是皇帝请进宫的,若是死在这里只怕她也难独善其身。
罢了,今日就先收点利息,其他的往后再说。
收回手中银针,她一个手刀砍向后脑勺。
画师脑袋歪向一边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