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吃,不是字面上的吃,另有含义。
风沧澜雪白的身体呈现淡淡粉色,漂亮的眸子染着一层湿润,从聚焦到失焦,周而复始,完全不能自已。
厢房内满室春色,厢房外寂静无声。
君时瑜垂着眼,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惨白的额头青筋暴起,格外恐怖渗人。狭长的狐狸眼里闪过无数情绪,最后都被克制住。
他咧嘴,灰白色的唇荡起阴森一笑。最后踏步转身离开。
屋内的情况持续到半夜,风沧澜翻身要睡觉,就听到旁边稀稀疏疏的声音。
半眯着眼睛困倦道,“你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
每次她浑身无力,宗正昱生龙活虎。
同样是习武了,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我去厨房给你端避子汤。”宗正昱一边穿衣一边说着。
风沧澜迷瞪瞪的嗯了一声实在太累想睡觉,却在思绪涣散的一秒陡然睁眼,全身疲倦消散,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避子汤!?
她之前厨房遇到君时瑜就给忘记了。
见宗正昱已经穿好要出门,风沧澜半撑着床榻坐起来,“这么晚了,懒得下去。”
“我是安全期,一次不喝没事。”
“我下去端。”宗正昱恍若未闻。
见其挪步离开,风沧澜改口道,“要不明天早上再喝吧,今天太晚了。明早还要赶路,早点歇息。”
“不晚,我下去端。”说着他回首看了一眼,眉眼柔和声音轻柔,“你等会儿喝了药再睡。”
“昱昱!”风沧澜唤住离开的人,“我今天忘记吩咐厨房了,明早让他们熬一份吧。”
她话音刚落,宗正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眉宇间的柔和以及眼底的温柔,缓缓消散。
风沧澜柳叶眉一周,目光凝视着对面。
宗正昱一下变的陌生极了。
女人本就心思细腻且敏感,风沧澜更胜。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脑海里顿时涌出许多想不透引人深思的往事。
每次跟宗正昱有交流后,他都会端上避子汤,无论风雨。
上一次实在是太累,她说晚点再喝,宗正昱直接掀开了被褥,不容置疑、不容反驳。
顿时,眸中春色不再,旖旎的心思完全消散。
秋水眸带着几分警惕跟审视,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
风沧澜的转变被宗正昱看在眼底,他凤眸下垂,袖口下指尖轻颤。
快步走到床榻旁,磁性的声音莫名的夹杂着一丝颤,“澜儿……”
他伸手去拉风沧澜被一把躲开,掀开的眼帘下凤眸是一片慌乱,“澜儿你别这样看着我。”
陌生、冰冷、审视还有戒备。
这几种交织在一起的目光,恍若一把冰刃,直刺宗正昱的心脏。
“宗正昱。”风沧澜的声音冰冷刺骨,比寒冬腊月的风更加寒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对方的态度太过冰冷,宗正昱猛的争辩,“没有。”
“你的避子汤可真是不管多晚,从不推迟,风雨无阻。”
“你觉得?我会信。”疑心一旦升起,就慢慢涨大,仿佛要将风沧澜整个人吞噬。越想越觉着以前的事,哪里都透着不对劲。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