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好像要下雨,天边色彩变了色,黑云浓成一团,“要下雨了!”郭轩才说完,“这梦原来真应了“梦是相反”的说法。”有感而发:“梦里在笑原来真正要告诉你的意思是要哭,要下雨啊!”
忽听“訇”的一声骤起,狂风闪电,雷雨声作响。雨真下了一个没完没了,躺在床,卧枕放高高倚着头,郭轩侧目望向窗框外,雨水打在芭蕉叶的簌簌沙沙,潇潇瑟瑟雨声一阵大,从屋檐自上而下一直流淌下来,形成了雨帘,飞流直下的瀑布时,浩浩荡荡的声音不绝以耳。
“外面好热闹!”
郭轩在这般想着时,外面雷雨天吵成一遍,而里面的他,反而越静,静的出奇,静的不得不让他陷入无限的遐想,心中很纠结,大石头一般压着,解不开万般愁绪的困惑之事也不由得搬了出来。
“难道真没有破解之法?长辈们不是常说:万物相生相克,生生不息,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说,什么来着?”郭轩想着。
“哦,对了”郭轩指着橱木柜说,“一物降一物!”
郭轩说完后,又只能冥思苦想,“我怎么来降它,给它打一个洞?”
“难?”
“它是铁墙是刚的,我只能比它还要刚,到底有什么办法能…………”郭轩此时才发现,他已经在不知不觉,胡思乱想中找到了,打开密道暗门的机关,原来是:刚!
郭轩没有在床躺着,而是早巳经来回踱步,一只手是不动的,放在胸,另外一只手就是一下指向屋顶,一下指着床头,一下…………
“可我怎么能比那座山还要铜墙铁壁,让它遇到我是,就软成一摊泥,一戳就通,就变形,如此不堪一击呢?”
之后直到雨也停,雷不打,闪电不劈,芭蕉叶屋檐雨水也没在流,郭轩还在想。
久久的长吁,久久的默吟,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郭轩找到破解之法,就是当一回老铁匠打铁铺师傅,锻炼烧红,红红的,刚出炉的利器来,用它无坚不摧,削铁如泥,要多厉害,有多厉害的去捅破这篓子,捅破这座山,硬生生给它钻出来一条“道”。
又犯难,“难!”郭轩说。
“去哪找这么一个利器”笑起,“我又异想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