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受不了了!”
无纸笔就要找坑去。
他要干嘛?
还能干嘛把人给埋了,竖一个碑,名字写上。
“人生就是这样,去他娘滴!”
无纸笔也吐了一口吐沫。
坑找到后,郭轩死活不愿意。
“兄弟,你别磨磨蹭蹭好不好,求你了!”
郭轩这一刻他明白只要蕊蕊放进坑,盖上土,“哎哟,疼!”将会是天隔一方,想再见一回,怕是几千年后的事,定是来世投胎做人。
您在桥头,我在树下;您回头侧目,我眼光与您正好,刚好相撞。时间凝固,一眼万年。难舍难分,下辈子再也不分开…………
“我郭轩上辈子肯定是干了好多好多坏事,欠揍!没还完,所以这辈子活该我受。”
郭轩眼角上的泪,脸颊上的泪痕管它干净不干净,直接用手去揩,连着泥连着泪被他一股脑的这般随性,乱擦,脸比刚才更加污渍斑斑。
“兄弟,快,我无纸笔算了一下,此刻正好是阴冥开道,黄泉路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时道,别任性,耽搁蕊蕊姑娘下世的好运命,全在你眨眼间。”
只见无纸笔现在头上多了一顶老道士之帽,嘴中念念有词,长柄剑上有符文,符文闪着红光,亮起,很快它从剑中慢慢移出,飞,缓缓飞出,脱离剑身。
“只弟我求你了,闭着眼,狠一下心,别这么恋恋不舍,快来不及了!”
猛一阵,郭轩像刚做完梦般,一惊醉,抱着心爱女人飞天向坑,土也在没有半杯茶的功夫,全盖蕊蕊头上,一块碑也立起,手心里戳破点血,另外一个指头沾着血,洒洒写上:
爱妻白蕊芯之墓。
无纸笔在叨叨念着时,郭轩又去绿林地带采了好多好多七彩,五颜六色的花。
“蕊蕊最喜欢花了,我要采,不停采,要把整座山的花全采光,放在她坟前,以后我也要在她旁边,漫山遍野,种上无数奇花异草,稀有,美丽的。”
“别采啦!够啦!”无纸笔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