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丁漠湉的蛮不讲理,陈朋也着急了,上手拉住丁漠湉的胳膊说,“你.你.你把我们害得这么惨!还..还有脸跑到我们面前来,你究竟想干嘛!”
陈朋以前见到丁漠湉,就说话不利索,眼下难免有些结巴,丁漠湉心里到有一丝歉意,不由叫了声姐夫。
“不敢当,太子爷你这么叫我,让我心里发慌!”陈朋毫不客气的讽刺了一句。
丁漠湉被陈朋冲了一句后,便自觉的不吱声了,曹绪为了缓和局面,便说道:“没事的,我跟他聊一下,就不送你去车站了,你先走吧!”
谁知平时没主见的陈朋,今天特别有想法,“不行,我站在这里等你,万一你有点啥?还有我能照应一下。”
陈朋讲的话,无疑是往丁漠湉身上捅刀子,他现在已经变成了洪水猛兽,连单独跟曹绪说话,别人也都不放心了,心底不由泛起点点悲凉。
曹绪跟随在丁漠湉身后,照理说,丁漠湉不会来找他的,双方都不想见到彼此,又同时在心里躲着对方,那么此刻丁漠湉的突然出现,又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呢?
“你有事快说!”曹绪开门见山的说道。
丁漠湉没有马上回答,他安静了一会后,讽刺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蛮会讲故事装可怜的嘛?”
曹绪没听懂,疑惑的看着丁漠湉,丁漠湉也不含糊,继续他的冷嘲热讽,“我们以前那么要好,你都没告诉过我,你住的房子里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回忆?没想到你对着施薏,到是可以滔滔不绝啊!”
曹绪邪魅一笑说,“我没想过跟你说,同样也没想过跟别人说,我不知道施薏从哪里听来的?”
“你还真是会装模作样!”
“随你怎么想?我管不着!”
曹绪掉头就想走,但丁漠湉不想就此放过他,“你是心虚了想逃吗?”
“我没空跟你胡搅蛮缠!”
“我没说完前,你不许走!”丁漠湉的态度不好,显得很蛮横无理,曹绪也不买账,反驳道:“丁漠湉,你搞清楚状况了吗?我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的跟班!你没权利命令我!”
丁漠湉心里特别憋屈,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可为什么曹绪却能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有些混乱,吹了一下午的冷风,让他感到头痛欲裂。
曹绪也没有善罢甘休,继续反击道:“还有,你们夫妻吵架,别牵连到我身上来,你别没事找事拿我出气!你既然都已经成家立业了,就别再这么任意妄为,该学着成熟一点了!”
丁漠湉嘴角一扬冷笑说,“你是在教训我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三道四还指手画脚啊!”
曹绪低头笑个不停,然后突然就收住笑声道:“丁漠湉,你是在害怕我抢走你的一切吗?所以才会不折手段的打击报复我是吗?”
“你个私生子,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要是想耍心机,我早就可以认祖归宗了,我敢保证你都没机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也许说不定现在的兴耀集团太子爷,是我而不是你了?”曹绪故意这么说,也是为了灭灭丁漠湉的气焰。
丁漠湉怒火中烧道:“曹绪,你太无耻了!你还真以为我爸会认你吗?你真是太天真了!”
“丁漠湉,你才是那个天真的人!既然你都说我费尽心思为了亲近你?还居心叵测的出现在你生活中,那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到是可以试给你看,让你清楚的知道,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道理?”
其实在曹绪心里很明白,相比他这个私生子,丁晨泰肯定更在意丁漠湉,他这么说,也是想在丁漠湉面前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