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狸脑海中闪过了一句话。

又一次，真操蛋！

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些疑惑和不解，她不就是这次么，什么时候还有过一次

米狸的身子颠得一摇一晃的，蹙紧了眉，微微睁开眼睛。

“沈子抒。”

男人低头看她，表情有些凝重，“狸儿……”

他的表情似醒非醒，眼睛闭了闭，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终于醒了。”

米狸微微睁开，迷茫地看着她。

又像是透过眼前的人看向不知名的深处。

唇微微一动。

声音低沉暗哑。

“我在……做梦……”

“是啊，你都睡了好几个小时了，我还想着，若是你再不回来，我都要送你去医院了。”

“狸儿？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男人轻轻轻了拍女孩的脸，不知道她是清醒了还是说胡话。

米狸蓦地按住了沈子抒的手，眼神溃散朦胧，仿佛带上一层烟雾。

“他，他，他……”长得很像你。

米狸有顷刻失神，脑海里闪过一张模糊的面孔。

难过的表情脆弱得如同一个失去挚爱的爱人。

“怎么了？想什么呢？”

沈子抒看着怀里的人，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不知怎么，他总觉得一觉睡醒来，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变了。

但好像，从前也一直都是这样子。

什么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