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如此,这该得瑟的,凤弘霖还是要得瑟一波儿的。毕竟就算他这会不说,等回头攒足了“条件”,能跑过去了,人小姑娘一样能猜得着,到那时,反倒会显得他小气了……
因此接下来,凤弘霖也就没有再搞鬼搞怪地,跟倒豆子似地,“啪啪啪”地将事情从头到尾,甚至自个怎么想的,怎么做的,又怎么伙着王维文将那个洋鬼子詹姆斯给坑进去了,又以怎么跟王维文发展成了革命同志,让他给自个当内应,有“福”一起享给倒了出去。最后凤弘霖还不忘得瑟了一句——
“怎么样?哥哥我厉害啵?!”
嘿嘿~,这不单能跟风菲菲叨叨,省得自个被憋疯,同时也算是跟小姑娘报声喜啊,等这事了啦,说不得,他这就已经攒能穿到风菲菲那头的条件了。
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的什么风菲菲默了……
“弘霖哥,你这样,不好……”好半晌风菲菲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迟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如果真如弘霖哥你说言,那么那个姓王的,不可交!至少不可深交!”
“为什么这么说?”凤弘霖有些意外。
“按着弘霖哥你的说法,在我们这儿,那个姓王的应该算掌柜一流的人,既然他是东家请的掌柜的,那就是吃着东家的饭,该为着东家办事,可是瞅着他做的,说句难听点的,就是吃里扒外,是蛀虫!放我们着,一顿板子打了,再送他去吃牢饭!”
“背叛东家是不忠,与你一同谋了东家的财,监守自盗那是不义,这样不忠不义之人,如何能交?今天他能将自个的东西给卖了,明天为了自个的利益,说不得他就能将别的什么人给卖了,弘霖哥,你就不怕有一天被他卖了都不自知?!”
“看不出来啊,小姑娘也懂点事啊……”倒是真没想到像风菲菲这样的小姑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说句那啥点的,就这小姑娘这年纪,放在他们华国这头,这都还关“象牙塔”里呢。其关心的,别说这生意经,看人役人了,精品店里的小饰品,服装店里的当季流行款,哪个鲜肉小哥哥又出了啥新单曲了……,等等这些才该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关心的。
而这小姑娘呢,对于人的认知如此敏锐,这没有“实战经验”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再加上,据他所知,除了这些小姑娘嘴里的“庶务”外,小姑娘还得学习琴棋书画,诗词哥赋,针凿女红……
泥妹哟,想想就让人忍不住道一声“这可怜见滴哟~”小小年纪就得学这么多,真该让那些个总叫着娃儿们学习负担重,要“减负”的人过来瞅瞅,人家小姑娘那才叫负担重!跟人家小姑娘比,你们那都叫活在蜜罐子里了~,有本事你跟人学一样的,那才真的叫负担重,要减负!
啥?你说风菲菲这是重活一次了,这些东西人家上辈子学过的!这重学一次以前学过的东西有什么好难的?!
亲,这脑子吧,实在是个好东西,咱能不能拜托你这说话之前,带着点子这玩意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