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靠了过去，窝在他怀里。她喜欢粘着陆沉，他身上有好闻的茉莉花香。

“那做我的陆太太，我就告诉你。”陆沉逗小姑娘，手揉着她的脑袋。

小姑娘发质很好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

李默可劲儿用她的小脑袋顶着陆沉的肚子。

他太坏了！净想着怎么套路她。

“别闹。”陆沉止住她的动作。小姑娘这幅样子，太惹人。

“那你告诉我。”她停住，仰头眨巴着眼睛看着陆沉。

陆沉也在低头看她，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陆沉忽然就附身亲了上来。

只是在她唇上浅浅落下一吻，缓缓道，“反正，陆太太怎么样都是你。现在告诉你，也可以。”

李默乖乖躺在他腿上，睁着大眼睛凝视着他。

“我母亲，她叫陶李，陶艺的陶、木子李。她在我印象里，是个很美的女人。就和小姑娘你一样，笑起来很好看。”

李默盯着陆沉的脸，猜测着他母亲的模样。陆沉长得不像他父亲，应该像他母亲多些。

听他这样说，她已经想象出来陆沉母亲有多美了。

陆沉低下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抬头继续说，“她是一名乡村支教老师，我八岁的时候，她就去世了。因为山里面发洪水，她去救她的一个学生，最后学生救了上来，她被洪水冲走了。”

“后来救援队找到她的时候，浑身都泡肿了，我那个时候还小，见到她的时候，我还不敢认她。”

“她虽然走的不好看，但很伟大。”陆沉吐出沉沉的一口气，双手搭在小姑娘手上，只觉得小姑娘手紧了紧。

“所以，我现在告诉你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他趴在她耳边低声说，“陆太太。”

“当真？”她小心翼翼问。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捏在手心里，认真说，“当真。”

她害羞往他怀里钻，“那，也可以。”

“我不嫌弃你老。”她说完又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