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玉米:咸蛋黄加入料酒,上锅蒸一刻钟。用勺子将蒸熟的咸蛋黄碾碎,碾成细末。将少许淀粉倒在剥好的玉米粒上,和匀,然后筛掉多余的面粉。锅中放油,至七成热时,将玉米粒放入,炸成金黄,捞出沥干油。锅中留少许底油,淡入咸蛋黄末炒匀,倒入炸好的玉米粒炒匀即可。剥核落粒,支离破碎。油炸煎炒,四分五裂!
*
“公子,令科暴毙在了监牢里。”
闻言,令和和宋颐相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
令科的罪行,本就已经叛下了斩刑,只待刑部复核以后,秋后一起处斩,对这样一个必死无疑的人,谁会多此一举,脏了手呢?
“属下听说侯府的二公子去探了监,半夜令科就暴毙了!”
“二公子?令秐?”
令和问道。
墨汁点点头,道:
“嗯,说令科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令秐,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半夜时分,令科腹痛不止,并开始呕血,最后吐血而亡,据当时发现的牢头说,看着像是中了毒。”
宋颐了然,瞅着令和,有些不敢置信地道:
“不会是令秐这个蠢货下毒,把人给毒死了吧?”
这人也太蠢了些吧,这样做图什么呢?
图那个世子之位?
那个位子,即便令科不死,他是嫡次子,也该是他的,他这样做,不是把自己也拉入了火坑,和令科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一炬了嘛!
令和眸光冷了冷,蹙着眉头,对墨汁吩咐道:
“去看看!”
墨汁应了一声,快速的退了下去。
宋颐瞅了瞅令和,嘴里嘟哝了一句:
“延平侯府还真是玩完了!”
令和闻言,不说话,只是眉头拧得更紧,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子里寒冷一片。
而此时的延平侯府,令全和令夫人正闹得山崩地裂。
“我儿子死了,死了……我的科儿他死了……啊……”
令夫人还穿着一身寝衣,发髻也未梳,披散着头发,赤着脚,跪瘫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那原本保养得极好的脸,此时泪痕遍布,苍老了许多。
“你先起来,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令全也极为难过,阴沉着脸,眼眶子红红的,眼睛下围还泛着青紫,应该是连日来都没有休息好!
“体统?我还要什么体统?我儿子都死了,我还要什么体统?”
令夫人声声凄厉,哭得死去活来,宛若已经疯了一般。
“你不是说他不会死吗?你不是说你会救他吗?啊?他怎么突然就死了……突然就死了……”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林夫人猛地站了起来,冲到令全的面前,双手紧抓着令全的衣襟,摇晃着令全,尖利愤恨地嘶吼。
“你……你这是干什么?那也是我儿子,难道我不心疼?”
令全被摇晃得站立不稳。
“你心疼?你也会心疼?令全,你还我儿子……”
令全被摇得头昏脑涨,身上也被抓得青疼,他见后面的婢女们都兢兢战战地看着,也不知道上前,怒吼了一声:
“都站着看什么,还不把夫人拉开。”
身后的婢女闻言,连忙上前,准备拉开两人,可没想到令夫人发起疯来,力气如此之大,一时半会儿,竟然拉不开。
“夫人……”
“放手,夫人……”
“……”
经过一番挣扎,婢女们终于将令全和令夫人分开,只是这时候,两人已经狼狈的不能看了。
令全身上的衣衫被撕烂了,脸上也多了几道抓痕,而令夫人更是不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已经完完全全成了一个疯妇。
“科儿,科儿……我的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