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丝地瓜:地瓜去皮,切成滚刀块;烧热油,放入地瓜块,以中火炸至金黄,能被筷子捅穿,捞起沥干油待用。锅中在此烧热油,先倒入白砂糖,以小火炒至糖融化,呈微黄色。浇入适量清水炒匀,开中小火不断搅拌至糖浆起大泡。糖浆要经过起大泡和变小泡且色变深和再起大泡变黏稠的过程,并能拉出细丝。再次倒入炸好的地瓜块翻炒几下,让其均匀地裹上糖浆,即可出锅。色泽金黄,牵丝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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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着就先候着吧!”
令和淡淡地对外面待命的路管家说了一声,手上则又给沈之瑜夹了一个水晶小包,放到了她面前的小碟里。
“再吃一个,笙笙!”
许久没见沈之瑜的胃口这么好,令和的心情极为愉悦!
一刻钟后,沈之瑜终于吃完了早饭。令和净手后,揽着沈之瑜还未有什么变化的细腰,在那洁白光润的额头亲了一下,才说道:
“我去前边了,现在还不算太热,你让元宵陪你在后院多走两圈,再去睡觉。”
大夫说怀孕初期的人十分嗜睡,而沈之瑜确实如此,每日只等令和出了院子,她就又倒回了床榻。
沈之瑜赧赧一笑,顺手整理着令和的衣襟。
“我知道了,你每日都说,我哪里会不听?”
这个性子原本淡漠的男人,自从和自己在一起后,才变得有温度,甚至火热。现下两人又有了小崽子,这人则更盛,完全遵照大夫的叮嘱,每日唠唠叨叨个不停。
这是只有自己才能见到的一面,沈之瑜觉得幸运又甜蜜!
“广南王府来人了,没事吧?”
广南王府为什么会找上令和这样的小喽啰,沈之瑜当然也知道原因,不由得有些担心。
令和握住沈之瑜帮她整理衣领的小手,牵到嘴边吻了吻,才说道:
“没事,不用担心!”
令和说的很随意。沈之瑜抬眸望去,见他脸上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也放下心来。
“要是他们动手了,你让人来叫我!”
在沈之瑜的心目中,温润如水的令和是谦谦如玉的君子,是需要被保护的,打打杀杀这样动粗的事,是有损令和形象的,令和也是干不了的。
可她忘记了,他们都是她父亲沈砚教导的,同出一门,她会的,令和有什么不会呢?
这也难怪沈之瑜会忘记,两人在一起后,唯一的一次动武的机会,被沈之瑜“秋风扫落叶”般,瞬间打倒了一片,令和从此再也没有了动手的机会。
“哈哈……”
令和笑出了声,胸腔跟着一起一伏,看着愉悦至极。
“笙笙放心,别忘记了,我的功夫也是岳丈大人的教的。”
闻言,沈之瑜恍然顿悟,微微红了脸,心中也完全放心下来。
“那你快去吧,中午回来一起用饭!”
说完,沈之瑜将令和推出了厢房。
前院客厅,广南王府来的几人已经坐下喝了小半个时辰的茶了,还没有等来令和,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赖师爷,你说这小子是不是胆子太肥了?”
其中一个抱着刀的缁衣侍卫,对坐在椅子上的一位年近半百的老者说话。
被叫的“赖师爷”,是广南王手下的师爷,最善口舌言辩,跟随广南王二十多年,很是得广南王的信赖,是广南王的心腹之一。
只见赖师爷慢慢地放下茶盏,又理了理衣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令和,延平侯府嫡长子,曾因家族获罪牵连,罢黜为庶人,在西陵边关待了五年。一年前沉冤昭雪,回到京中,今年参加科考,取得新科状元,婉拒了留在京中任职,自求外放到蕉岭做一名小小的知县。”
那缁衣侍卫是个武人,对令和的这些生平当然不清楚,只是他听见了令和既是世家贵子,还是新科状元,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跑到着鸟不拉屎的蕉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