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火车撞的血肉纷飞,而那血肉全都糊在了火车的玻璃上,我转头看向左侧。
“啊”我不禁的尖叫出声,一个手用力的拉扯我,我努力睁开双眼,又是梦?我定了定神,趴在栏杆往下看,是在下铺的老大爷。
“小伙子,你没事吧!你在上面一直拍打火车顶,是不是做噩梦了。”下铺的老大爷仰着头询问我。
“大爷,我没事,这两天没休息好!有点神经衰弱。”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解释着。
“现在的年轻人,生活压力大,年纪轻轻的就神经衰弱,也不比我们那时候好过。”那老大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坐回了自己的铺上。
我踩着梯子下了铺,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刚在脸上泼了两把水,水竟成了血水,我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被鲜血染红了。那鲜红色在镜子上一笔一划的写道:“我不甘心,我要你和我一样。”
我狠狠的摇了摇头,再看镜子中的自己,那血迹消失不见了。旁边是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那女的推了我一把,从我身边挤过去,一边走一边大骂:“鬼叫什么?你长得帅了就不起啊!我不就化个妆,你至于吓成这样吗?有病。”说完还不忘送我一记白眼。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成精神病不可。做梦也就算了,这洗个脸,也会出现幻觉。我赶快回到铺位翻出那把锈迹斑斑的铁剑,上了床铺,将它放在枕头下面,一路上也没有心情吃饭。
由于我的个头比较大,窝在狭小的空间里,让我浑身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是睡在棺材里。我被脑海中蹦出的这样想法吓了一跳,好好的铺位怎么就能想到棺材。
自从我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剑放在枕头下,就再也没有梦到过那个女人,也没有出现任何幻觉。我对这把短剑来了兴趣,虽然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从这外观来看,应该算是古董级别的。最关键的是它似乎可以让那些脏东西不来骚扰我。
就这样相安无事,火车咣当到北京了,我也可以正式开启我的北漂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