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当然，打架还是要挥拳头的。”

清老突然伸出一只腿，直冲他的膝盖，吓得罗浩向后空翻躲避，但清老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小腿弹射，连环弹腿，罗浩只能频频靠手臂格挡，“记住，这是用来一击致敌的弹腿，主攻裆部和下颚。”

“好好，懂了。”

“这次是踩。”清老第一次伸手，用掌暂时遮住他的视线，右脚勾住他的小腿微微发力，罗浩便失去重心，摔了个屁股蹲。

“再来！”罗浩不服气站起来继续迎接。

“好，这次是截腿。”清老侧身一脚，用大腿带动小腿，脚掌外侧击打他的膝关节。

“疼······”

“那试试这里。”清老一脚攻击在更低位置的肋面骨。

在罗浩因为疼痛弯腰时，清老顺势抓住他的一个手臂，脚掌踢连续中他的腰部，腹部。

清老放手后，罗浩无力跪在水泊中。

“怎么了，我还没用力啊。”

“您不要以为自己年纪大了就没力气了好嘛。”罗浩有些痛苦的说道。

“啊，这个腿法我不常用，一般都是当杀招用，可能效果不错吧。”

罗浩面带“慈善”的笑容，语气尽量平和说道：“您踢我膝盖和小腿时，感觉骨头都要断了，我真怕你给我踩折了。”

“那倒没事，我接骨也有几十年经验了，你倒不用担心。”清老却没在意，又接着说道，“这三招你先练着，每天教你一些，以后你的骨头关节少不了折磨了，给你事先提个醒。”

“啊？为啥啊，别老打我骨头啊，您点到为止，告诉我打哪个部位不就好了。”

“错了，不亲身体会全身不同部位的断裂之痛，怎么能做到有效的打击敌人。你和小书虫不同，身体被稀有灵体，而且能改变你的一些样貌，必定是很特殊的灵体锻造过，应该自身体质优于常人。骨头错位我可以给你接上，不会击碎它们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好像没啥事了。”罗浩走了几步，稳稳当当，丝毫感觉不出痛感。

“哇，神奇，其实我已经让你的膝盖骨轻微错位了，我推测至少要躺半天吧，看来还是低估了你的身体恢复力，这样我就有数了。”

“啊，不不，我突然感觉疼了！爷爷，爷爷，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清老边说边走，并没有理睬身后的罗浩，渐渐来到了瀑布边缘，还在嘀咕，“比清佑强多了，难道可以试试碎骨吗？嗯，可以试试啊，难得的好身体，不用浪费。”

“爷······”罗浩呆了，眼瞅着他跃下瀑布，不知去了哪里。

“什么啊，怎么学的越多，身体反而越受折磨了！”

一句文言文闪过脑海：“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爷爷啊，我早饭还没吃呢，你别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