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奏折让我交给李大人吧,现在这里也只有我能见到李大人。”露韶光对众人说道。
露盈袖也极为认同,毕竟自己哥哥身份特殊,他进出户部也无人敢为难他,要是自己等人的话只怕连户部大门都进不去。
露韶晖于是把那份折子交给了露韶光。露韶光将折子揣入怀中,恰在这时,府外却传来击鼓声。
“这又是要升堂了。”白承平听到这鼓不禁苦笑道。
“怎么回事?”露盈袖好奇的问道。
“每次只要我们府衙大门一开,就有人前来投告状,可每次升堂一审,又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弄得我跟露大人实在不堪其扰。”白承平说道。
露盈袖闻言冷笑道:“这估计又是受人指示前来捣乱的,大哥,你先升堂吧。”
露韶晖等人来到前院公堂,不一会白承平就带进一老一少两名妇人。
连带着人都还要白承平亲自去,这西城府衙连个衙役都没配备,自己大堂哥真是被人针对得彻彻底底啊。
进来的两名妇从,年纪大的那位约莫五十有余,额上戴着皂色抹额,眼晴露出精光,一点不似普通老妪的浑浊。
而那名年轻的妇人,也有四十出头,身量清瘦,穿着一身粗布宫衣罗裙,布料洗得有些发白。
这两人一进来便一声哀号道:“大人,您可以为民妇作主啊。”
两人一进公堂便嚷嚷开了。露韶晖被吵得直皱眉头,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公堂之上不得大声喧哗,有什么事慢慢说来。”
说着一指那老妪道:“你先说。”
露盈袖看大堂拍惊堂木的姿势倒是挺熟练的,显然是这段时间没少重复这动作。
“大人,民妇要状告我这好吃懒做的儿媳妇,每天睡到日上竿不起床,还得要我老婆子伺候她,稍有不顺心还要虐待我老婆子。”那老妪指着身旁妇人说道。
“大人明察,我每日做工回来还要伺候我这恶婆婆,稍有不如意便教唉她儿子对我非打即骂,我也要告她,求大人为我作主。”那妇人也叫嚷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虐待老婆子我。”老妪回嘴道。
“你才胡说,就是你教唉你儿子打骂我。”妇人不甘示弱。
露韶晖直被两人吵得头疼。
这时露盈袖已经让露韶阳和露韶威换上了衙役的服饰,二人从后堂走了出来,露韶光紧跟其后,看了跪在地上的婆媳妇二人一眼,对露韶晖道:“大人,既然这两人都说对方虐待自己,不如先收监了,等待察明真相再作定夺。”
露韶晖闻言一喜,道:“就该如此。”
那两婆媳本来是受人指使前来骚扰露韶晖他们的,一听要收监立时吓了一跳,连忙道:“大人我们不告了,我们这就走。”
露韶晖再度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刁民说来便来,说走便走!把这二人,给我收进大牢!”
露韶阳和露韶威立时上前将这对婆媳提了起来,径自往府衙大牢而去。
这下二人是真吓到了,不停的挣扎惊呼,但露韶晖铁了心的要杀鸡敬猴,又怎么会看她们哭喊几句就放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