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阿七右手抡了个满月,奋力划过一个圆影,白莲生脸上霎时印出血印,渗出密密麻麻可怖的血珠。火辣辣的疼痛,仿佛是鲜血淋漓的伤口撒上了一把辣椒,如同万千利刃搅碎他脸上的血肉。白莲生视线略过一抹血红,眼球像是要鼓出来,那种相同恐怖得要将他的脑袋撕裂。
“噗!”
白莲生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混着两颗牙齿。他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很明显的豁口,满口血液显得极为狰狞可怖。血液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滴落到地上。
“哈哈哈哈……祝樱,就算是我死了又如何?你这烈火琴楼再也没有镇店之宝!”
“庸脂俗粉又怎可与倾城争辉?”
白莲生被阿一和阿七摁着跪在地上,眼里嗜血般的疯狂如同烈火燃烧着,这座他生活两三年的琴行,如今却可能要成为他的坟墓了。
“混蛋!”
祝樱甩手就是一巴掌,一口血沫飞出,溅在地上,绽开一朵血花。祝樱冷笑:“呵呵……白莲生,你真是好的很呐!”
“祝樱,多行不义必自毙!”
白莲生强行吞下喉咙涌上来的鲜血,狞笑。
缓缓转身,坐回到摇椅上的祝樱冷笑:“哦?是吗?那可真是多谢白先生忠告了。祝樱……一定再接再厉!”
浓浓笑着挂在祝樱脸上,绝美的容颜的确很容易令人着迷。祝樱闲适地躺着,红唇含着一颗水晶葡萄,弯弯眉眼勾勒出绵延不绝的妩媚之色。
“嗤!”
水晶葡萄在祝樱唇角破碎,就出晶莹的汁液,挂在祝樱唇边,流下一条晶莹的痕迹,深入脖颈,在幽深神秘的脖颈之下红裙之内,留下一条深邃而晶莹闪亮如星河,如墨勾勒一笔的痕迹。
就在葡萄在祝樱嘴角破碎那一刻,只听见一声“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白莲生青筋暴露,一声惨烈嘶嚎从喉咙里生生破空而出。
“啊~~~~”
“祝~~樱~~你~~你~~不~~不得善终!”
血丝顺着嘴角流出来,白莲生从牙缝挤出这句话,两颗眼球血丝如同猪王一般,涨得发紫的脸证明可怖。
白莲生右手手臂已经如同断聊枯枝,被阿七生生折断。不是骨折,而是……折断。就像掰断筷子一样,将白莲生的骨头,掰成两半,只剩下一副皮囊勉强留住了断掉的一截手臂。
“我是不是不得善终还不一定,但是……白先生一定是会舒舒服服的走的!”
祝樱闭着眼睛,轻轻地吮吸着手指,享受着手指上残留的葡萄汁液。
“祝樱,有什么本事尽管来好了,我白莲生要是叫一声饶命,我就是你孙子!”
白莲生穿着粗气,放声大喊。血液在他的口中牵起一丝线。
“阿七啊,看来白先生对服务不怎么满意啊!你去……好好服务白先生,一定要给我招待好了!知道了吗?”
祝樱淡然开口,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阿七恍然,点头,恭敬地:“好的,姐,阿七一定让白先生满意!”
完,转身出了门外,片刻提着一个黑色布袋进来,那布袋很明显是装的有东西的,而且里面的东西还在蠕动。阿七冷笑牵动脸上的横肉,怜悯地看着白莲生,摇了摇头。
“姐,阿七已经准备好了。”
阿七走过去,在祝樱身前虔诚地躬着腰。
祝樱慵懒地睁开眼睛,散漫回答:“怎么才来啊,才白先生可是等急了啊……喏,那去吧。好好招待白先生!”
罢,祝樱玉手捏着一个红色瓷瓶,轻轻一勾,阿七抬头时正好看到祝樱慵懒地斜躺在摇椅上,媚眼如丝,唇角带笑,娇媚如孤。红裙将她无暇玉体勾勒地醉人心神,引人入胜,一时间,阿七竟然痴迷,看得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