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进庭院时,深深几许风光,司马昆山拄着拐杖,身旁站着似乎有些郁闷的司马青山。吴青柳收拾着屋子,忽然抬头望了一眼空,道:“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哪儿去了,还不回来。”
“你怕什么,难不成这岛上还有人会害他们不成?”,司马昆山打趣道。
“哼,娘,你也不想想,就青玉那身手,咱们村子里男的都没几个打得过他,别还有人想害她,她不祸害别人就不错了。”,司马青山没好气地道。
吴青柳对这个嘴上不把门的儿子没办法,只能摇头,着:“你啊你!真是的。”
“对了,山哥,你……玉那孩子,真的会认可咱们吗?毕竟突然冒出来些叔叔伯伯,哥哥姐姐的,要换做是我,我也没法儿接受啊!”,想到这里,吴青柳就有些担忧。司马寒玉在这里来已经三个月了,当初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恢复得如此之快,令他们有些瞠目结舌。司马昆山坐在凳子上,笑着:“呵呵,你啊,就是想太多了,寒玉这孩子,命太苦了,青玉已经告诉了我凤尾告诉她的那些,这些年凤尾一直守在那孩子身边,当初君臣封住了他的神枢,导致他无法开口话。”
“看来,那些人,已经出手了。”,吴青柳一脸担忧,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某种骤然掠过一道神采,她道:“咦,山哥,你,我们把这孩子留在这儿吧,而且外界也寻不到这地方,这样,那孩子就不必去承受这些痛苦了,我看,倩也挺中意那孩子的,我们从中撮合撮合也是挺好的。”
想到这里,吴青柳已经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三个月来,她已经将司马寒玉这个突然出现的侄子当成了亲儿子般看待。虽然他话不多,但是,这孩子却十分乖巧。听到母亲这般,司马青山忍不住附和,道:“是啊是啊,爹,娘亲得不错,我们把寒玉那子留下来,他笛子吹的不错,我运气好,听到过几次,他娶了倩,留在岛上生活,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司马昆山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世事难料啊。哟!回来了。寒玉啊,快过来,咦?青玉那孩子呢?没和你一起?”
原来是司马寒玉正好回来,听到司马昆山在叫自己,答应了一声道:“伯伯,她在后面,我自己先回来了。哦,对了,姐答应了我明跟她出海,您看……成吗?”
司马昆山一脸疑惑,询问道:“她……答应了?”
“是啊。”,司马寒玉不可置否地点头,:“她倒是答应了,不过你答应的话才带我出去。”
“哦,既然她都开口了,好吧,你跟她出去便是,三个月来闷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出去透透气也好。”,司马昆山点点头,,“不过,你可得注意,你才恢复,元气还未巩固,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然,谢谢伯伯。咦?姐快回来了。”,司马寒玉突然道。
司马昆山一行人望过去,唯有吴青柳和司马昆山相视一笑,望着司马寒玉,个中缘由,二人心知肚明。只剩下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司马青山,道:“没有啊,哪儿呢?寒玉,你不会瞎扯淡吧!”
司马寒玉扬了扬手中的笛子,笑道:“两百步之外。一百八十息,便到了,你可以数数。”
罢,便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环顾四周,简单的木屋,竹篾编织的篱笆,低矮的石桌,月下两三人,浅笑不语。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却又无处可寻,无奈只能望月,低声叹息。脑海之中不知不觉响起一支曲子,不禁吻着竹笛,笛声飘摇而起,月色如流水,笛声似清风,流水不止息,清风去又回。吹笛之人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气息悠长,一气化笛声,随月山里去,只是不知何人听,只是不知何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