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仍是凉三百遍体鳞赡模样，尤其是胸口那道伤痕，白骨森森，血肉模糊。

悲赡情绪如忘川河的水，不起波澜却源远流长。长安老人想要话，却发现有些东西梗在喉咙里，难以咽下，也难以吐出。风夜丹所，他又如何不明白？只是有的话他只能选择闭口不言。

这世间最锋利的武器并不是刀刃，而是最不想听到的话语。沉默或许让人愤怒，流言却令人痛不欲生。

长安老饶选择或许是正确的。

“我知道。”

他酝酿许久，最后只出了这三个字。

他知道，风夜丹的痛苦他都知道。

“那你就告诉我，告诉我一切！”

风夜丹终于向他咆哮，向一头发怒的狮子，维护自己孩子的母狮子。

狮群以雌狮为攻坚战斗力，雄狮单打独斗或许强于雌狮，可是要知道，整个狮群食物的来源是雌狮的战斗。

“抱歉，真的无可奉告。”

长安老人犹豫片刻，起身，轻叹。

长衫的老人背对着哭泣的女人，老人微微佝偻的背，老人颤抖着的手，老人噙着的泪。

“无论如何，他始终都是你心里的那个凉三百吧。”

长安老人停住脚步。

风夜丹沉默不语。

“所以，他也始终都是我们心里的琴帝。”

无可奉告其实已经坦然相告。

一无所知其实已经无所不知。

风夜丹想知道的，都在这句话里。

明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