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吴才学竞拍成功,独得房舒雅和南若微母女。其他人也是一拥而上,瞬间就瓜分了高台上的其他女人。
“来,来,来,张兄,我在敬你一杯。”
“你已经尽力了,所以不必介怀!”
“唉……!正所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在喝一杯!”
在吴才学得逞后,张正文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一旁的聂斌,却连连劝酒宽慰于他,而心中烦闷的张正文,也是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喝的不醒人事了。
“若微……对不起……对不起……!”
只见喝多之后的张正文,一边呼唤着南若微的名字,一边痛心不已的道歉着。因为他实在痛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勇气去救自己的心上人。
待张正文醉死过去,聂斌随即脸色一变,接着他便吩咐道:“来人把他拖进去!”
看着醉成一摊死狗的张正文,聂斌不禁露出了一丝嘲笑之意,因为晚上还有一场大戏在等着他呢!
虽然聂斌与张正文是多年好友,可是为了吴才学承诺的锦绣前程,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这位朋友。
而就在金粉阁的风流公子,通宵达旦彻夜笙歌的时候。与之不远的如意楼里,两名朝廷重臣亦在举杯对饮。
“唉……!”
如意楼内,卓不群愁眉苦脸的喝了一杯酒,接着就不禁哀叹出来。
一旁的张书言见状随即劝解道:“卓兄不必自责,此事非你之过。而是陛下盛怒,我等实不可为之啊!”
卓不群当然明白了,当时他看在同榜之谊,其妻又是自己表妹的份上,想为师笙文美言一句,并没有想清楚其中蕴含的深意,待事后他也是惶恐不已。
如果不是冯大人及时拦住了他,恐怕抄家株连的人之中,也会有他卓不群了。
于是只见卓不群即庆幸又愧疚的说道:“张兄,笙文兄及南亦兄是我等的同榜好友,如今他们双双遭难,我却无力援手,实在是于心有愧啊!”
张书言听闻之后,情绪也是略有些低沉。
想当初他们四人同榜高中,又一起入朝为官,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如今师笙文及南亦一朝身死族灭,女眷全被充入金粉阁为官妓。
这让张书言惋惜愧疚的同时,也难免生出一丝的兔死狐悲之感。
“是啊!”
张书言点点头,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犬子与若微情投意合,本来已经快要定亲了,可没曾想却出了如此变故,他还怨我不搭救南亦一家。可他又怎么会明白,这朝堂之上的凶险与残酷!”
提起张正文,张书言就不禁摇摇头,并非他不愿搭救南亦一家,而是根本无能为力。
因为此次皇帝杀师笙文,是因为有人触及了皇权底线,所以师笙文及求情的人必死,他们只是皇帝震慑群臣的牺牲品。而南亦正是因为没有想清楚这一点,所以才白白丢了性命。
接着又对饮了几杯之后,张书言突然问道:“不知卓兄可知笙文兄家眷的下落?”
“张兄为何有此一问?”卓不群不禁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