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的没错。”一个不合群的声音突然响起,“刚才话的几个,你们是自诩比潘大师修为高深?还是对咒术一道精通无比?在这里大放厥词岂不是暗示你们对咒术根本一窍不通吗?”
众人皆闻声看去,只见话那人站在门边,正拨弄着手机。
“你是谁,报上名来!”被秦默怒怼的一位蒜头鼻老者不服气的大叫道,自己站在沙发旁不远处,怎么也显得名号不低,而秦默只站在门口,似乎还只是个跟班。
“名号这东西有什么用,现在不是靠实力话吗?你行你上啊!”秦默插手看戏,戏虐的眼神看的老者面红耳赤。
“我上就我上!还输了你这辈不成!在场的各位有谁愿意与我一通前往?”
刚才唱反调的几人都站了出来,自己堂堂玄学大师,达官贵人见了自己都要尊敬的,你个辈儿竟敢出言不逊不给面,一会我等寻出破解之法,再好生戏弄于你!
几位大师在沈夫人的陪同下,进了沈梦的房间,在场的各位开始闲聊起来。
张文昌的表情不出的怪异,有欣喜,又有担忧,欣喜的是刚才秦默的话语杀伤力太大,所有人都看了过来,风头算是出尽了,而担忧的是,怕秦默被啪啪打脸,而自己与秦默站在一起,岂不是也一同被打脸了。
挨着张文昌的其他几位大师都凑过来声的与张文昌攀谈,聊的不是沈梦的事情,而更多是关于秦默的事情。
而张文昌对于秦默闭口不谈,这的底细他自己都不清楚,多了弄假,错了丢人。
十多分钟过去了,闺房的门打开了,只见刚才趾高气昂的几位大师此时佝偻着背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与众人相视一眼,摇了摇头。
坐在沙发上的老道人轻轻开口问道:“诸位有没有摸出什么门道。”
那蒜头鼻老者老脸一红,“这施法之人着实厉害,在下见识尚浅,分辨不出。”
他这话的时候,时不时的朝着秦默瞟去,哪怕是能看到秦默戏虐的眼神也好,然而此时秦默刷着地府群,根本懒得理睬。
有的时候不理睬,反而比嘲讽更加伤人。
老道人微微一笑,“也罢也罢,术业有专攻,尽力就好。”
刚才进去的几位大师退后,站在了墙角里,为自己一点东西都没看出来感到丢脸。
然而见到这个场景,一时之间没有人敢上了,方才的蒜头鼻老者虽然心气孤高,但实力也算是出众,他都无功而返,其他来划水打酱油的人也不敢前去一探。
不过在沈总的鼓动之下,又有几个人站出来,而其中有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皮肤黝黑的老者,也在周围人的劝下前去一看。
“这人是少数民族的吧。”秦默问道。
张文昌:“此人是苗疆蛊师,非常有本事,不过玩蛊对于解咒这种事情可不太好,至少如果是蛊咒的话,这人看的出来。”
秦默不禁感慨,中华之大,奇能异士真多。
这次前去的几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二三十分钟才出来,脸上神色比第一波人好了许多,根据这苗疆蛊师口诉,沈梦中的诅咒应该是东南亚的降头术一类的,而施法之人,实力不可谓不恐怖。
其中还有一名中年人道,自己曾去过东南亚观摩过此类邪术,降头术种类颇多,而沈梦中的应该是最歹毒的飞头降。
在场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实力高深的降头师下的飞头降,这是多么大的仇恨才会下如此歹毒的降头。
有大师忍不住问道:“相传飞头降一处,必定见血,为何沈大姐这么久了却没事?”
“我的本命蛊虫没有发现她身上有药降血降或者灵降的踪迹,所以只有飞头降一种可能,而至于为什么沈大姐还活着,你只能去问施法之人了。”苗疆蛊师也不是好脾气,完之后,自己便不再理睬众人。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这下真的无人再敢主动请缨,沙发上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相互一视,朝着沈总点了点头。
“那便有劳几位大师了。”沈总朝着诸位大师躬了躬身,在前面开路,他此时内心焦急如火,如果身后的这几名大师都无法医治沈梦,那自己该怎么办?
“你他们几个能治好吗?”秦默声的问道。
张文昌扭过头来抖了抖肩,“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那几位大师一起出手都没有办法,那真的就没办法了。”
秦默哦了一声,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自己这个无名卒治好了沈梦,会不会轰动全场?
会不会很拉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