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需要循序渐进的活动,不能一下子运动量太大,刚刚拆掉石膏,不能一下子走太久。”谢允马上拆台。
“谢允,你的忠心呢?”她哼了一声。
“BOSS,我不能愚忠。”谢允一板一眼地说。
她被噎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吧,你也总算恢复正常了。”
比起前一阵子那个阴郁沉默的谢允,她还是更习惯这个耿直GIRL。
“早上不是说好了,等我陪你去医院的?不守信用。”他认真看了看她的手臂,又蹲下来仔细察看着她的脚,“医生说恢复得怎么样?”
“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啊,不信我给你走两步。”
“算了,我还是直接去问医生。”他一把将她摁进轮椅,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她气急,坐了一个多月的轮椅,还能继续坐得住才怪。
“别耍小性子,你的脚还有些肿。”他皱着眉头,语带担心,“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你这个年纪伤筋动骨,恢复能力不好,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
“我现在是什么年纪?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了……”
看着她元气十足的模样,他的唇角微勾,“好了,别闹,我今晚约了程子言,到时候你就走着去,让你走个够,现在还是在轮椅上多休息一会儿。”
“唐老的外孙?”她总算正经起来,“是我们结婚的事,还是美国的事?”
“两者皆有,你不必太紧张,只是朋友之间的聚会。”
“谁紧张了?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儿小事紧张,”她白了他一眼,“你说朋友之间的聚会?除了程子言之外,还有谁?”
“还有几个我在国内的朋友,到时候一起介绍给你认识。”
“你还有朋友?”她一脸好奇,“我还以为你一心扑在工作上呢。”
他一脸黑线,“在你眼里我的人缘就这么差?”
“我就是觉得你那么忙,之前又一直不在国内,才回来几年呢,就你这副冷情冷心的样子,还能交到朋友?”她好奇之余,还有些酸溜溜的,她在国内呆到了十六岁,现在回来却是一个朋友也不剩了。
“冷情冷心?这形容词还真特别,我以为我在你面前已经够热情的了,是谁昨晚哭着说受不了的。”他嗤笑一声。
“我不是和你说这个!”她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尴尬地看了一眼,早已经自觉走到远处的谢允,暗自庆幸她应该没有听到,曲岳现在越来越不着调了。
“那几个朋友是我小时候在国内就玩在一块儿的,后来大家各自出国留学,联系虽然少了,但也没有断了联系,回国之后因为种种原因,大家联系也就多了。”他没有再逗她,继续解释道。
“哦,那你们平时在一块儿都玩些什么?玩俄罗斯转盘吗?”她忽闪着无辜的双眼,想起方明之前说过,这些富家公子们最喜欢玩这种游戏。
“你说那种用*玩的赌博游戏?”他一脸莫名,“我们又不是亡命之徒,也不会穷极无聊到不想活的地步,怎么可能玩这个?”
“我知道,但好像还有别的意思吧……”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也不觉得赵雪如会和人家玩什么*,她有那个胆儿吗?
“别的意思?”他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但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就是和深水*差不多类型的,是不是一种酒?”
“咳咳咳,你从哪里听来的?”他咳得脸都红了。
“我刚才看到赵雪如,方明说她前段时间在派对上玩什么俄罗斯转盘和深水*,结果怀孕了,现在来做手术。”
结合前因后果,她怀疑这两个奇怪的名词是酒精度极高的一种混酒,赵雪如十有八九是喝高了才会怀孕,但是她喝了这么多年的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两种奇怪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