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看着路悠言，鲜少的眉宇间露出了些许的烦躁。

“悠言，别拿那些事情开玩笑。”

陆明一个人的力量，路悠言都不一定吃得消，更何况还有这些长老的力量，沈澈可以感受到那些看起来“相貌平平”的丝线，好像水蛭一样，吸收了多少的力量，而这些力量除了路悠言，其他人根本分担不到。而现在是路悠言的情绪单薄，沈澈也不知道她会怎么选择。

也许在她的绝对理智之下，觉得对当年的报复会比生命更重要呢。

沈澈不知道，他的目光死死的盯住路悠言。

而李萧正等人，也隐约的知道了那是什么，不过他们的脸上，隐约出现的，是惊恐又垂涎的表情。

谁不渴望自己的力量这样简单的就上升呢？

路悠言看到他们的表情，冷冷的勾了嘴角。

陆明似乎说了什么，只不过声音太小，没有被李萧正他们听见。——陆明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支撑他说出让全场人都听到的话了。

李萧正也看到了陆明原本神采奕奕的脸上，逐渐出现了衰老的模样。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