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语只是盯着自己没穿鞋的脚看。
仇八深继续说:“她也真是自以为是,估计是跟你呆久了沾染上的臭毛病,觉得什么男人都配不上她,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眼神都天真的不行,骗一骗她,就自己爬床上等艹了。”
仇八深习惯性的去摸烟盒,摸了个空。
慕北语说:“那你带我来干嘛,就听你的废话?”
“这不是在劝告你?别妄想着跟仇家作对。你还以为仇二瑾能保住你们?他还不是得靠老爷子活着,他算个屁!”仇八深以过来人的口吻劝告,“仇二瑾就是个戏子,当年为了爬上位,不知道多少人眼红他,人的年纪大了,心变黑了也不会察觉到。
仇二瑾对你们好不过是另有图谋,你能有什么,年龄、美貌……他能有一时兴趣,也能三分钟热度,早点看清自己吧,慕北语。”
慕北语没说话。
仇八深的手指撩着她后颈的短发:“楚晏那小子也是,年纪轻轻就学着泡妞,那时候的老子还在打打杀杀,就他还未成年身子就虚了。”
慕北语突然笑出声:“那你也是呀八爷,身子骨不也虚了?”
仇八深猛地一抽开皮带,“你真是皮痒了!”
慕北语笑着推开他,“我同学在哪?”
“拍卖会上,她自己选择的,我跟她说了让她别跟着我,就自己赌气把自己卖了。一个丫头片子,父亲吸du入狱母亲改嫁,唯一的弟弟还被人打断腿无法行走,就只能靠她……”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想让我捐款?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花。”
仇八深望着她:“慕北语,你真是够冷漠的,杀人不见血,还能把人逼上绝路。我也没想管你那同学,就是想跟你说,你就只是个女人,凡事还得男人做决定,想离开仇家的话最好跟了我,或者是顺从老爷子,让慕北承成为继承人。”
“慕北承不是在学管理?他一直都是继承人。”
“你一直都心知肚明,只要你一句话,管他天王老子,你哥都会回来接你。”
慕北语扯了扯嘴角,“好哦,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你带我逛窑子,会不会骂你?”
“你又不是慕北承,他凭什么骂我。”
会所正在举行一个小小的内衣走秀,每个模特手上都会举着一个标着价格的牌子,只不过明码标价的是模特本身,内衣秀是个幌子。
竞拍者会带着面具,淫邪的目光会像附骨之蛆一样爬在身上,看似各个衣冠整洁,却都是禽兽之流。
仇八深和慕北语就在正对着拍卖会的舞台的雅阁之上,视野开阔清晰,甚至还附赠一个望远镜,能看清每一位模特的脸。
“你们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仇八深嘴里咀嚼槟榔,手指夹着一根没点的烟,“拍卖会吗?得看我的心情。”
仇八深是会所的老板,当然听他的话。
他把黑卡放在桌子上,“里面能用的钱是一百万,足以买下你同学。”
慕北语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