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过敏,喝不得。”隆冬二九,男人身披大氅,耐着性子多说一句。
军人铁血,通常是下命令都十分的言简意赅,真要他对女人多说几句软话,还真不会说。
女人显然不信,迫于气势也不敢发作,“往常的军官们无不喝酒吃肉,怎么将军一不动筷二不碰杯,莫不是犯了相思病心头堵得慌?”
男人敛眸看着一只涂着艳红蔻丹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胸口,红色指甲被水洗泛白的墨绿色军装衬得醒目,青葱玉指划过胸口,依次是喉结,挑逗性十足。
女人眼神蛊惑,像一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怪不得清镇男人为她痴傻疯癫。
“既然心头堵了,不如让蓉儿为将军疏通疏通?”女人红唇近在耳边轻吟,鼻息喷洒,尽是女人淡雅的香水味。
不知道比血腥味好闻多少倍。
也难怪榆木头何惧会被迷惑。
仇二瑾反手扣住她下塌的腰肢,往前一拉,她就撞上他的胸口,“哎哟仇七铭你犯规啦!快松开我!”
仍在剧情中的男人嘴角扯起邪肆笑容,看过来的眼神让人心慌,低头凑的更近,“嗯?你想怎么疏通?用手还是……”
啪!
女人愤怒扬起手掌欲要掌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
双方位置颠倒,女人被压在椅子上,胡乱蹬着腿,气急败坏的念台词:“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你!”
男人如同泰山纹丝不动。
“疼啦,抓疼啦!呜,仇七铭哥哥……”
“现在是拍戏,不能随意出戏。”
“你看,你真的抓疼我了。”
“娇气。”
“我不管,今天得吃泡椒凤爪补补!”
仇七铭二话不说就起身去厨房。
“多放点辣啊!”
慕北承又是半夜才回来,沾床就睡,慕北语拍他脑袋瓜,“加班有钱吗?好哥哥?”
“谁给我发钱啊,都怪你提出的什么游戏策论,搞得我好几天只能睡六个小时,别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慕北语扯他衣服:“我叫保安给你换掉西装,你先别急着睡。忘了说,我要跟仇二瑾去拍戏咯,也不常回来了。”
慕北承闭着眼睛意识模糊,问她:“拍什么?”
“电影呢,明天要跨省取景,看不到我不要介意哦。”
“去哪?”
“江南地区吧,到时候我给你拍照片。”
“带仇七铭去。”
“他好烦,我有仇二瑾,他也会做饭。”
“带仇七铭!”
“好好好。”
慕北承越来越暴躁了,起床气也养起来了,慕北语心疼他就没再打扰他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