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了什么?”
“慕北语。”
“喊我干嘛,我想知道上面什么字。”
“慕北语。”容爷重复了一句,“你的你名字还是我取给你的。”
“啊这,你真的是我从未谋面的爹?”
容爷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一下,他又缓缓露出“慈爱”的笑容,“你可以不必在意这回事,因为我……”
脑洞奇大的慕北语就自己接了下去:“你柳下惠!哎呀这种事我也知道对男人而言奇耻大辱,就算你不说我也懂!”
慕北语反着安慰他,“现代医术那么高明,你有钱也有权,多的是名医给你医治。”
容爷突然坐近,雄性气息灼人,慕北语战术性后仰,“别想爬我的床,这可是我的地盘!”
容爷轻轻叹息:“我不是柳下惠。”
慕北语试探性的问:“你喜欢男人?”
“性取向正常。”
“喜欢男人性取向就不正常了吗?这我可要打拳了啊。”慕北语皱眉,又想到一种可能性,“你……性冷淡?”
容爷点头,“可能是女人都不喜欢怀上我的孩子。”
开什么玩笑,容爷多少资产,单是山庄就能看的眼馋,不缺拜金女倒贴。
“小姐,抹茶草莓蛋糕为您送过来了。”
慕北语睡前喜欢吃抹茶小蛋糕,貌美侍女送来的蛋糕正合她心意。
侍女低着头端进来,全程不敢看他们一眼,慕北语还以为她看到**的容爷会兴奋的乱叫,想来能在他身边服侍的,都得锻炼出免疫力了。
“她好怕你的样子。”慕北语戳着蛋糕,小口小口的吃,“你以前混黑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欺负女人?”
“我不欺负女人。”
顾及慕北语体寒,暖气开得很高,容爷鼻尖沁出细密汗珠,嫌热褪去了外衣,里头薄薄的丝质衬衣贴身,勾勒出令人垂涎的肌肉。
倒不是慕北语老色批,怎么这容爷一直在诱惑她,实在是为老不尊!
“那为什么他们老是称呼你容爷?”
“因为恐惧。”
“恐惧什么?我看你待人和颜悦色的,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们怕我发疯。”容爷笑起来足以颠倒众生,慕北语低头吃草莓,没有注意到,“我疯起来不要命。”
“我有个朋友也是诶,他老疯狗了,一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说话就疯疯癫癫的,突然对你好又突然生气。”
“苟归珏吗?”容爷拇指抹去她嘴角奶油,“那我们还真是同一类人。”
慕北语不赞同,“他比你坏多了。”
“哦?你觉得我是好人?”
“对,你是好人。”掳走我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