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好像是个童星?”
露克丽西亚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笑声多了一种惆怅,随后她挑眉问:“听说你还是个雏儿?”
慕北语缩起脖子,含糊说:“唔……强迫未成年是违法的。”
“当法律定下的铁规则被打破,它就不再是法律。人性永远都会变,不到利益受损的那一刻,它像是戴上了一层面具,谁都看不透。”
“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
“我记得你有过一次绑架案,作案分子想把你解剖来着。”
“你怎么知道……”
“我黑玫瑰的势力远比你想象的强大得多。就像你耳朵藏着的监听器,告诉你什么时候会一枪射爆我的心脏一样。”女人自信的勾起红唇,摇晃的酒水跟冰块发出碰撞声,隔音门外的声音依稀能穿进来,闷闷的。
露克丽西亚说:“做个交易怎么样?苟归珏,你是想要人,还是权力呢?明天,我在顶楼会所设下了一场酒宴,你不能不来。”
她走来撩起慕北语的头发,盯着她耳饰笑着说:“红宝石?看起来是个奢侈玩意儿,什么时候我也能拥有这种好东西。但是它的作用只是来监视人的话,可就不那么美丽了。”
手指在慕北语脸颊流连,女人离去之前说了一句话:“为了不再让你担惊受怕,我还是等明天的答复比较好。”
门口打开,锁链绞紧,防止她逃脱。当门口重新锁上,才松了机关,让她在房间行走,这件窄小的屋子不比单人监狱牢房宽多少。浴室都是透明的玻璃,兴许哪个角落就有狗女人恶趣味的摄像头。
她洗了把脸,看着被钉在墙里面一小块梳妆镜,要自杀的话,恐怕也找不到锐器砸破玻璃自刎。
锁链绞杀自己倒是可行,不过自己力气不够,憋到半死又喘不上气才难受。
往好处想点慕北语,说不定露克丽西亚明天心脏病突发了呢?或者仇七铭潜行进来,暗杀成功?
自己一定是游戏打多了,想象能力也太丰富了。光是躺在床上没什么意思,慕北语把浴室的喷头放水最大量,打算在房间游泳。
可是地上的排水系统很给力,瞬间就把水排干了。
“给个唱片机也好啊,我想听歌。”
随后就听到一阵悠扬的音乐,她居然没注意到墙角还藏着喇叭。
“我可以切歌吗?那就换一首《ABetterDay》吧,我要原版的。”
她躺在床上听着歌,对空气指手画脚的,像个老年人欣赏古典乐。
“希望苟归珏给点力,不要让我等太久。”慕北语丝毫不慌,总觉得男主无所不能。
慕北语渐渐睡了过去,睡的太熟,门口缓缓打开而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