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不危说:“俞家算是完了,还得仰仗珏爷留下最后的子嗣。”他一撩衣摆直挺挺冲苟归珏一跪,弯下天之骄子孤傲不屈的坚骨。
慕北语要去扶他起来,“男孩膝下有黄金你跪他干嘛啊?”
俞不危愣是不起来,摇头:“你不懂,苟归珏做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能再次让辰龙集团起死回生,就已经是奇迹。”他看慕北语还是懵懂的模样,羡慕极了,“倘若你能一直如此无忧无虑,也是人生幸事。”
苟归珏:“我能照顾好她,不劳你费心。”
“那我就放心了。”
怪像岳父跟女婿对话。
慕北语抛开强烈的即视感,“所以俞不危你这算是认苟归珏做主公了吗?为他赴汤蹈火?”
俞不危:“倒也不必如此,如果苟归珏真的翻车了,我想我还得继承他的遗产带着你私奔。”
苟归珏:“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未来一个月的钱被断了。”
“珏爷!”
后来亨利也来到意大利,他学的中文勉强勉强能交流,必要时还是会用英语,“诺斯,荒坂的防火墙已经被我们突破,就等着您下令了。”
苟归珏毫不避讳慕北语在场,“给他们点麻烦尝尝,自以为日本的防黑客技术很厉害吗?对峙试试,教他们什么是电脑技术。”
慕北语像只树袋熊挂在苟归珏身上,他的胸怀很让她安心,还有一股子凝神茶香。
“晚上想吃什么?”
“你煮的菜。”
“好。”
苟归珏飞给俞不危一个眼神,直男文科生一声不吭的去买菜了。可惜他身上没有几个钱,买不了海鲜和肉。
慕北语晚上喝着深海鱼头汤,可爱的晃着脑袋,问:“苟归珏,我想去米兰的时装周,但是没有邀请函怎么办?”
“那就不去了,跟我回国见家长。”
第二天,时装周临时通知取消。
“……”
收拾收拾行李,慕北语买的纪念品都快塞不下行李箱,私人飞机坐得晕,她说要坐客机,“头等舱!头等舱!”
“好,给你买。”
“苟归珏,那次我被黄翠下药的时候,她好像是效忠着其他人。”
“嗯。”
“我感觉是仇二瑾,但是又不太像是,你知道他是谁吗?”
“就是仇二瑾。”
“我给他发消息他都不回我的,是不是不想姓仇了?我好担心他变坏。”
苟归珏把她揉进自己的胸口,“只要我变得比他坏,他就不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