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可真是个狡猾的奸商。”

“谢谢夸奖。”

检查完了箱子的钱币，不多不少刚刚好。

苟归珏起身，亨利就拿起钱箱。

“诺斯不再多留一会吗？等会是亚洲最美的歌姬献唱，我想你是不会想要错过的。”

苟归珏抬脚就离开，“不必，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不好奇她的名字？据说叫慕什么来着，不好意思我中文不太好，记不住中文名。”

苟归珏回头，家主按着少年纤细的脖颈啃咬下去，艳色的血汩汩而下，少年愣是一声不吭，任由他施虐。

他一抹嘴巴，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诺斯当真是没有欲望，却不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到头来谁都是这样！”

苟归珏淡淡道：“你赢了，带我见她。”

一个中国人，在意大利唱着日语歌。

长发男人和苟归珏坐在榻榻米相对喝酒，家主不在，许是跟他新玩物调情去了。

“那就是你魂牵梦绕的人儿吗？可能是国家的审美不同，她看起来像是个未成年。”

“她距离成年还有五个月。”

长发男人攀上苟归珏的肩膀，爽朗一笑：“你记得真清楚啊诺斯，难道你想在她成人礼当天吃掉她吗？”

“我没那么急不可待。”

“所以你这是……”酒精上了头，男人神色有些迷醉。

“我等她心甘情愿给我。”

“下药、蛊惑、引诱、威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霸王硬上弓，她就算是主动！”

歌女一身日本艺伎打扮，和服衣摆摊开，宛如孔雀漂亮的尾羽。她深情唱着歌，尽管台下只有两位观众。

长发男人看到苟归珏的神色不再那么冰冷，原来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算是赌对了。

“等她唱完了，要不要叫她下来喝两杯？”

苟归珏轻轻摇头：“让她继续唱吧。”

“美人光是看着吃不着，也太可惜了。”长发男人狎昵的语气让苟归珏侧目，又听到他说，“害，塔维什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有些无聊了。”

他懒懒打了个哈欠：“所以男人持久力太强也不是好事，会把人憋坏的。”

男人欲要低头喝酒，蓦然看到指在自己胸膛的枪口，他笑容僵住：“你要跟塔维什家族翻脸？”

“我们的确是合作关系。但是动了我的人，就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