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来到近前,呵呵一笑道:“呵呵,子谦兄好记性啊。”
孙毅涵点了点头,这哥们儿坐第一桌,看来这次乡试也是考的前十名,年纪不大倒是学文不小。
“没想到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那是,子谦兄不知道,那日你走后,我可是激动了半天,我对您的才学那可是甚为折服,早就想一睹子谦兄的风采了,啧啧,亏得那日去了茶铺,我也是有幸能够见到年兄,幸运,真是幸运啊。”
孙毅涵听完不由得一阵哑然,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着自己的粉丝。
“哦,对了,在下河间府姜远鹏,字鹏举,这次能够认识子谦兄,实乃有幸啊。”
孙毅涵一脸笑意的刚想说话,却见门外那里陆陆续续的又进来了几个身着官衣的人,前这架势,孙毅涵知道,这几个人便是这次乡试的房师了。
这姜远鹏瞧见来人,便是低声说道:“年兄,我先回座了,一会儿再来。”
孙毅涵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这个人到还真是有点意思,跟这裴文成正好相反典型的一个自来熟。
几位大人满脸笑意的走进来,这桌前的一众举子也是纷纷起身。
“学生,见过老师。”
孙毅涵也是跟着众人对这几个官施了一礼,这乡试都是分房阅卷,参加的这些个秀才的试卷都是要经某一房同考官选出,加批语后推荐给主考官或总裁,方能取中,所以对于他们这些个中了举的人来说,这些房师也称的上是半个老师了。
“坐下,都坐下吧,呵呵,今日大家齐聚一堂,不必拘礼,相互的也都熟悉,熟悉,没准这以后啊,大家都会同朝为官啊!”
话音刚落,从外面又是进来俩人,这俩人便是这次乡试的主考,一位是这顺天府府尹黄仁杰,另一位则是礼部尚书周鑫泽。
众人又是施了一礼后,这才重新的坐好了。
黄仁杰瞧见了孙毅涵,竟是朝他点了点头。
孙毅涵也是朝他欠了欠身,并没有起身再施礼。
他们二人来了,这鹿鸣宴也是要正式的开始了。
按规矩这饮宴之中必须先奏响《鹿鸣》之曲,随后在座的举子要一起朗读《鹿鸣》之歌以活跃气氛,做完这这些后,主考黄仁杰便是起身举杯,对着下面在座的举子说道。
“诸位举子,今日乃是你们登科之喜,本官也是为你们感到高兴,日后在座的也都会成为朝廷的栋梁,保我大楚长治久安,今日大家都不必拘礼,尽可畅饮。”
说着话,黄仁杰便将手中的酒杯举起,酒水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起身致谢,也是将这杯中酒饮下。
坐下后,这黄仁杰跟周鑫泽相视一笑,随即周鑫泽看了一眼下面的举子。
“呵呵,今日来的可都是大才子啊,有此次乡试解元姜鹏举,还有这北直隶风头正盛的孙子谦,啧啧,今日宴会,饮酒岂能不作诗,至此咱们便让鹏举和子谦二人,先来为咱们作诗一首,助助兴吧。”
话音刚落底下众人便都是纷纷起哄。
“好,子谦兄的大名我们可都是闻名已久了,今日可是要静等子谦兄的佳作了。”
“来一首,来一首。”
孙毅涵此时却是有些的惊讶,他可是没想到,刚刚跟自己说话的那个粉丝,竟然是这次乡试的魁首解元,这让他还真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