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不能为了世界和平，感染上英雄病，然后击败我成为真正的主角呢？”

“听上去不错，虽然不知道你所谓的主角有什么大用，但是这个名号终究是挺有逼格的。”徐肖明翻了翻白眼，接着随意地说道：“但是我拒绝，我徐肖明平生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对自以为是的李方休说NO！”

“哦哦！JOJO啊！我也看过，没想到你也是个老二刺猿啊，有点内味了。”

徐肖明有些尴尬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接着才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打算得病。”

“哦，没事，我也是随口一说。”

李方休那无所谓的态度让徐肖明更加尴尬了，两个人陷入了短暂而极其诡异的沉默之中，就这么一前一后得默默走了一段路之后，还是始终贯彻着大反派就是要话多的原则的李方休再度开口说道：“小明，关于忽然增多的表演病感染者，你怎么看？究竟是谁做的？”

“我没什么看法，倒是不怎么明白你究竟在纠结什么，表演病被扩散开这件事不是正如你所愿吗？”徐肖明完全没有和李方休沟通的打算，更不可能将自己的结论告诉这个脑子坏掉的怪人，反而准备从他的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

“不不不，从某种角度来说，现在的局面可并不如我所愿，你知不知道我当初催眠你的同学时，构建的一个怎样的梦境？”

徐肖明摇摇头，这点他没有特意打听过。

“研究所有能够压制舆论的异常物品，你应该也发现了，无论是第一次袭击我最后甩出来的巨型飞剑还是第二次召唤出来的巨大怪兽，最终都没有造成任何舆论波动，前者也就算了，后者那么一大只怪兽，除了最接近的一批人以外，竟是连一点舆论风波都没有掀起，这甚至超越正常程度的舆论控制了。所以我一直以来想得各种宣传办法，也不断泡汤，根本没法将感染条件直接宣传出去。”李方休简单地说道：“但是，其实要让我做之前发生的那种规模的宣传，我还是做得到的，花个几天挨个洗脑，感染一两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一直都专注于能够直接感染整座城市而不是少少几百人，才一直没有做这种事情，这与我的理念不符。”

徐肖明歪着脑袋艰难地总结道：“也就是说，这次感染的人数太少了，你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屑于做？”

“宾果！就是这样。”李方休点点头，“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寥寥几百人被感染，并不能真正撼动这个城市的根基，普通的病毒只要隔离措施足够都不能，更别说不能人传人的表演病了。这一次的大规模感染虽然看起来爆发得又快又狠，但实际上却很容易平息。所以这根本与我的愿望背道而驰，我现在就想揪出这个模仿我又模仿得半吊子的家伙，然后把他骨灰扬了。”

“呵呵。”

徐肖明接着翻白眼，在心里暗骂了李方休一句疯子，接着便又开始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