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这要怎么办？”其中一人问道。

子车若水视线仍盯着那黑色漩涡，收敛了震惊的神色，恢复了镇定道：“不必追了。”

如果这就是永生门，那么它所通向的地方，或许是秦楼月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于他而言是故乡，于他们而言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们贸然追过去，也不一定能抓住他。

况且他虽然一心想要杀了秦楼月，但还不至于为了追杀他而冒这么大的险，这个黑色漩涡着实诡异，在弄清楚情况之前，他不会贸然行动。

随着黑色漩涡越来越大，众人不得不退后了几十米，以免被吸进去。

不过这黑色漩涡出现也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没过多久，便渐渐缩小了，像是一个麻袋合拢了口子一般，最终消失不见。

空气又重新恢复平静，地上的石头也不再滚动，如果不是刚才漩涡出现的地方地上一片光秃秃的，一块石头一片叶子都没有，目睹这一切的人几乎要以为这只是一场幻觉。

除了子车若水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刚才是什么情况，目睹了这样诡异的事，心里都有些毛毛的，脊背生寒。

子车若水收回视线，转头看了一眼刚刚打斗的场面，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浓烈的血腥味仍在蔓延，秦楼月的人已经全军覆没。

“先回去……”子车若水镇定地吩咐道。

今日之事，他也十分吃惊，不过亲眼所见之后，好歹证实了永生门的存在，至于永生门到底是什么东西，恐怕要问任无心才知道。

他得去一趟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