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瑶和薛岩去接了陆家成后,三人便去了甜心坊。帮薛岩认真批注好,安瑶借着去甜心坊厨房的空档,趁着没人锁上了门。她从空间里拿出手机解了锁,找到了那几张照片,只见最后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窗户,黑漆漆的,窗外有几条树枝环绕,枝上绿叶红花交相辉映,那花朵的模样挺模糊的,她把照片放大,注视着手机屏幕认真看了起来,竟然真的是刺桐花!
尖尖的花瓣尾端,不是刺桐花还能是什么呢!拿起布料上的的花朵仔细对比了三遍,确定无误后,安瑶非常愉快地笑了笑。
回到家时挺晚了,安瑶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去厨房做了晚饭,想起楼上还有萧子翎,于是她暗地里又做了一份留着。等陆家成吃完饭上楼时,安瑶才把饭端了上去,萧子翎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但安瑶心情好,没看出来,反而笑着说:“晚饭,吃吧。”
说完,自顾自拿了套衣服去楼下沐浴了,再把衣服洗了,顺便拿了几本书,到房间后天都黑了,已经有一个小时了。
再次回房,准备收拾碗筷的陆安瑶:“……”
桌子上的饭菜完好无损,完好无损的程度可以用一粒米都没动过来形容,萧子翎坐在那里深沉状,沉默状。
“……”安瑶:“萧子翎,你吃的都是空气吗?”
“就没什么话要对我坦白的?”
安瑶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萧子翎的眉头不悦地轻皱:“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安瑶顿时微笑:“和朋友出去了。”
“什么朋友?”
“就是朋友。”
萧子翎倏地站了起来,清寒的眼眸睨着她:“薛岩?”
安瑶惊疑,“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
安瑶静静地应了声,不置可否:“我去看书。”
“陆安瑶!”萧子翎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扣得她生疼,安瑶使劲挣扎几下都挣扎不开,抬头幽怨地瞪他,这什么人真是的,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说清楚。”
安瑶蹙眉,“你想听我说什么?”
萧子翎:“说。”
“……”
安瑶闭了闭眼,忽然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倚在他身上,眼角上挑透着妩媚,直勾勾瞅着他的眼睛,“萧子翎,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的眼眸动了动,轻轻勾起嘴角:“我以为我早就告诉过你答案。”
“什么?”
萧子翎用没受伤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压了下去,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交缠间浑身湿热异常,隐隐发麻,空气被情欲的味道填满,安瑶喘了几下,把他拉了起来,雾蒙蒙的眼与之对视,浅笑:“你还没回答我。”
“喜欢。”他嗓音沙哑,手覆上了那软绵,挤压揉捏。
安瑶背脊微僵,头埋在柔软的枕间,难耐地咬上了枕头,才没让那呜呜的低泣声给隔壁陆家成听见。这两个字,后来始终成了一个讽刺,一根尖利的刺,横亘在无情的时间沙漏里。
“萧子翎,等下……”
“唔……不要……”
安瑶的手放在肚子上,传来丝丝抽痛和不适,敏感的直觉告诉她……她有点尴尬地瞅着萧子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对不起,我可能,例假来了。”
萧子翎的脸色很沉。
其实两人才刚要进入正题,要怪就怪萧子翎撩拨得太久了,他此刻一张英俊的脸憋得通红,体内的燥热感还没退去,某处还坚硬如铁,找不到东西泻火。他叹了叹,温声哄:“忍耐,半小时。”
“唉,你……”
“腿借我用……”
于是半小时后,安瑶觉得自己腿根处的皮都快被磨破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后,萧子翎把头埋在她颈间,声音沙哑地问:“生气了?”
安瑶瞪了他一眼,裹紧了衣服下床去清理。
是药三分毒,因为以前用过避孕药,安瑶就开始痛经了,这不是一件好事。第一天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第二天感觉就来了,很强烈,疼得她在甜心坊待不下去了,只想回家倒在床上翻来覆去。
萧敏今天刚来,看她小脸惨白,“安瑶,你生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