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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欢喜镇,我一直都是女扮男装。在相府,除了段相爷和荣玉知道我的身份之外,便只有一直近身照顾我的清荷了。
我与段相爷同住一个院子,住的时日久了,也逐渐摸出一些门道来。
比如眼前这位一直近身照顾我,唤我陶公子的清荷极有可能不是一位简单的侍女,而是段相爷安插在我身边的心腹。
我自来到长安,便断断续续的病着,清荷一直进进出出的伺候着,从食物到穿衣都不假他人之手。
她明明知道我是女儿身,却从不肯多说多问,只是恪尽职守的唤我公子,显然是有人悉心教导过的。
今日天气好,我坐在桌边手拄着脸无聊的看着清荷一会进一会出的,眼前荣玉差人送过来的话本子我一页也没有看完,觉得无聊的紧,渐渐的竟打起了盹来。
“公子,该吃药了。”
蓦地又被人唤醒,睁眼便是清荷端着苦的熏人的药碗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望着我。
记得我得天花那一年,不肯乖乖喝药,阿爹总是哄着我说良药苦口利于病,然后捏着鼻子喝完就赶紧往我嘴里塞一颗蜜饯。
那时候,阿爹怕我蛀牙平日里鲜少让我吃甜食,所以喝药的那一个月,我是痛并快乐着。
痛苦是因为神医开的药实在太苦了,快乐却是因为喝完药后我吃多少蜜饯阿爹都不会管。
如今喝药却是没人那样百般哄着了,碗中的药依然苦涩令人作呕,我自觉的从清荷手中接过捏着鼻子一饮而尽,结果因为喝的急了望着碗底的药渣差点又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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