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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相爷话说的坦荡直白,我再说下去便没意思了,遂朝他笑笑,一时无话,默默地喝茶。索性不一会儿便有小侍女过来传话说晚膳做好了,倒是免去了彼此无端的尴尬。
一同用过晚膳,彼此便各自回房歇着去了。之后一连两个多月,我都不曾见过他。清荷告诉我说相爷随皇上微服私巡去了。
段相爷之前虽时不时要提醒我参加科考之事,但是过后也不曾具体的干涉我,只吩咐了清荷将一些关于仕途科考方面的书籍搬到我房中。
我除了有事没事喜欢往荣玉的梅花轩跑几趟之外,无聊的时候就窝在房中翻看这些书籍,只是翻完之后更觉无聊。
有时候我也会缠着荣玉出去瞎逛,但人总是很奇怪,从前在欢喜镇的时候,时常对说书人故事里的长安充满好奇与想象,如今行走在此间,反倒是没有了想象中的兴致。
看那街道也不过是比欢喜镇宽敞了些,街上的人不过是比欢喜镇的人多了些阔了些,酒楼不过是比清风楼气派了些,花楼的姑娘们不过比欢喜镇的漂亮些,说书的人不过比欢喜镇的多些。这样依次对比下来,觉得长安也不过尔尔。
倒是荣玉的厨艺在我的督促下越发的好了,什么紫苏鱼、汤骨头、胡饼、脆筋巴子、还元腰子等等,比昔日清风楼的掌厨做的还要好吃。
是以,等七月流火,天气渐渐入秋的时候,我的腰围比夏时足足粗了两圈有余。
对此,我很是忧伤。
唯一还有点安慰的是给孟桑和静会方丈分别寄去的信,他们都收到了,并且回了信来说他们在欢喜镇一切安好,让我在长安安心。
孟桑和董大娘也收到了董公子中状元做驸马的消息,孟桑在信中说,四喜,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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