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相爷醉酒坠驴失态于家门,官家六字点评一针见血”这个劲爆消息在京城里被人传得津津乐道时,据说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又好了起来。
我悄悄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长安城关于我的传闻也逐渐多了起来。
其一便是公主那一谢,将我与孟桑绑在了一起。就连温家小姑娘寄欢过来找荣玉的时候,都不忘记向我打听:“陶家哥哥,你可是心仪孟姑娘?”
我支支吾吾还未想好怎么告诉她传闻并非事实,她紧接着又道:“既是心仪,何不去求娶?”
是以我吓得躲了她好长一段时间。连荣玉那儿都不太敢去了。
我李四喜虽然情场失意过,但自认为性取还算向正常,不至于一下子变得如此重口味,真得要与谁搞一搞断袖。
只是虽然我不想搞断袖,断袖却一直在搞我。
那些传闻中,除了其一,剩下的其二、其三、其四……都是关于我与相爷搞断袖的。
不知道是哪一位仁兄最先传言我与相爷搞断袖的,反正当传闻与唾沫四起时,一下子就蹦出来好多人证实我与相爷确实在搞断袖。
路人甲说,他曾亲眼见相爷与一男人共乘一驴。路人乙说,他曾亲眼见相爷当众抱一男人。路人丙鄙视了路人甲和路人乙之后说,他曾亲眼见相爷深夜与那男人同床共枕……路人丁张了张嘴,还没开始说,群情就这样开始沸腾了。
不得不说长安城这一届的八卦群众比较厉害,不过几个时辰,作为相爷背后的那个男人,我,陶喜,小侍从兼门生,就这样被扒了出来。
基于以上的前几点,好像是曾有过那么一回事,清荷回来和我拉呱时,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平胸,也没有觉得多冤屈。但是传闻传了几天之后,清荷再次和我拉呱时,我察觉到了它的走向有点迷人。
有热心路人扒出相爷醉酒坠驴那天,我不仅不扶,人闪得比驴还快。
此消息一出,震惊长安城。我开始遭受到了比清荷之前的鄙视要严重一百倍的唾弃。
唯一还让我有点宽慰和安全感的是,长安城虽人尽皆知段相爷与门生兼小侍从陶喜搞断袖,但他们大多识得相爷那张脸,大多不识得我这张脸。
传闻正盛时,清荷天天回来向我汇报情况。我听得显些抑郁。一日趁着相爷休沐,便偷偷地跑去了说书人那疗伤。
然而去了之后,差点当场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