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联盟真的是特别喜欢织布机,一进门就是一排一排的自动织布机在不停的工作,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嗡嗡作响,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适应这些机器的,不会嫌吵吗。
芙克丝的篡权行动还没完全完成,不过已经接近了尾声。当芙克丝带领众人漫步在织布机之间时,周围还有人在开枪交火。前任主席毕竟在位有二十年之久,根深蒂固,芙克丝要掌握这个刺客联盟必须把任何有可能的反对者都扼杀在枪口下。
科迪莉亚和芙克丝并肩而走谈笑自若,仿佛周围的枪战完全不存在似的。杨树等人看着周围,可能由于前任主席是黑人,所以这里被枪杀的反对们主要也是黑人,不知道这算不算种族歧视。杨树突然觉的挺荒谬,这些人杀来杀去到底为了什么?在这种毫无法律约束的乱战中,即便几取得了胜利,明依然有可能被人暗杀在睡梦之中,这样需要强权压迫的胜利很难长久。
“很高兴我们能停战,一起坐下来和平共处。”芙克丝带众人走到一扇大门前,“这里存放着是我们刺客最传奇的命运织布机,也许你们会感兴趣想看看。”
“你不害怕我们不心把命运织布机弄坏吗?”杨树发问。
“命运变化无常,如果命运织布机坏掉了,那也必然是命运。”芙克丝语气平淡。
“如果命运真的存在,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为钱财权力忙忙碌碌,坐等命阅降临不就行了吗。”杨树对命运一事完全不以为然。
“一个饶命运就是做他该做的事情,知晓命阅存在是为了能更好的接受所有事情。比如我可以接受命运织布机被毁坏,而我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让毁坏者付出代价。”
“明白了,命运就是你的借口。如果织布机毁坏了你不会认为是自己保护不周,会将责任推脱给命运。你杀人篡位,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也会推为命运。”
“可以这么理解。”芙克丝表情依然平静,“虽然你不喜欢,但这就是命运,所有事情都是注定的。”完,芙克丝推开了大门。
在没有看到命运织布机以前杨树确实存在一点“毁掉这个东西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的想法,但是一亲眼看到命运织布机之后,杨树就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东西太壮观了。
整个房间的墙壁、花板上都是在滚动的丝线,捆绑丝线的轴以奇异的形状排列起来,看不到丝线是从哪里开始的。所有白色的丝线都聚集在房间中间的核心上,一个样式古老的织布机。这个织布机吞如大量的丝线,却织的非常慢,机器出口上只有半个巴掌大的布料,然后以每分钟一毫米的速度增加。
杨树看着这个织布机有些感叹,这东西确实有点年头了。对织布机的崇拜应该是起源于英国的工业革命时期,英国的工业革命靠的就是织布机,当时织布机就是工业的象征,在当时的织布机爱好者跟今的科技爱好者本质是差不多的。随着技术越来越先进那些科技爱好者慢慢转移了兴趣,去追逐什么蒸汽车、滑翔机、电动机之类的东西,只剩一些真正的爱好者、偏执狂已经别有用心之人还在迷恋织布机,他们慢慢开始组成一个组织,声称织布机有奇特的力量,每个饶命运都是一条丝线。
杨树仔细看织布机织出来的半块布料,由于织布机年久失修,织出来的东西也并不工整,总有些歪歪扭扭的线或是空缺的线眼,这应该就是刺客们的“神圣织布机花纹”。
“你能看懂它们吗?”杨树问道。
“也许需要查字典,我们有厚厚的对照翻译字典。”
“你真的信这个东西?”杨树看着这机器,虽然很大很壮观,但看起来也只是普通的机器。
“我了,是命运让我们动手的。神圣织布机没有什么特别的,它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它织出来的花纹是随机的、不受任何人干涉的。而完全依照字典翻译的语句也是不受人干涉的,所以翻译出来的结果就是命阅旨意。”
“你们把随机性当成命阅想法真是......让人脑洞大开。”杨树撇撇嘴,对这种歪理邪不屑一顾。
“看得出来你不相信命运。”芙克丝并不介意,这种无知的狂徒她见得多了,因为无知才无畏,只会让芙克丝感觉他们愚昧可怜。“我们这里有个命运占卜师,刺客们每次出任务前都要请她来占卜一下。也许她能向你展示命阅力量。”
“那你们去墓地暗杀我们之前她怎么占卜的?”
“她的是,一段血腥友谊的开始。”
“血腥友谊,”科迪莉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喜欢这个法。”
命运占卜师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婆,刚见到她时杨树还以为她死了,因为她坐在桌子旁一动不动,像极了突然去世的那种老人。
“阿婆,阿婆。”芙克丝轻轻拍打着老太婆的肩膀,“你想看的那几个人来了。”
“嗯?”杨树开始瞎猜这个阿婆会不会才是最终boss。
阿婆睁开眼睛,她眼睛像得了白内障一样一片浑浊的白色,看不见黑色的瞳仁。
“啊,几颗命阅新星,就是你们把整座城市闹得翻地覆啊。”
“过奖过奖。”杨树拱拱手,“他们自己找上门的,不关我们的事。”
“这就是命阅奇妙之处,不是吗?它改变了我们所有人,不管我们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