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道:“据初步估计,应该升到10.0版本,或许能完成初步研究,升级至20.0版本,可投入市场试营。”
“市场?你丫的这名词真tmd拽!”
赵信自己在屋中摸索两日,时光不知不觉,悄然而过。今日,赵信也迎来了幽州的各部来投兵马!
赵信非常意外,询问为首的唐德,“义少,据我计算,你们少说也有一个半月的时间,才能赶到上谷,如今不到一月时间,为何到耶?”
唐德道:“主公,此乃天助!吾等奉命自幽州撤往北部,然范阳、涿郡等地已被占领,故而吾铤而走险,一路行南,径由曹、袁领地夹缝而过,行到太行山下,却有一彪人马,为首者名唤章丘,得知吾是主公麾下之人,便亲自引路,寻太行山秘路小径,省去十日路程!只是道路艰险,途中有近三百人跌落山下。”
说到这里,唐德表情甚是凝重。
赵信拍了拍其胳膊,道:“行军于悬崖峭壁之上,有此损失,也是必然,义少不必过多自责!那章丘此时何在?”
“回主公,我邀章丘同来,其却拒绝,只是道身有要事,只需此一言,主公便知其心也。”
章丘身负血仇,于冀州西北活动,赵信自然明白章丘的心思,不禁叹了口气,道:“说到底,还是吾对不住章丘啊。今日蒙此大恩,吾铭记于心,顷刻不敢忘也。”
当日晚间,赵信摆宴,为一众从幽州迁来的各多旧将部卒,酒席之上气氛却是较为低调!曾几何时,赵信手掌幽州、并州、辽西三地,如今手中只剩并州,辽西如今的态度,仍不明朗。
虚时初,酒席散去,各回各家,赵信留了空、朱童、阎柔、唐德四人商议要事。
对于辽西,赵信实在牵挂!
赵信道:“义少,吾与袁绍交战于代郡,汝为何不来助我。”
唐德面色惭愧,道:“末将知错,请主公责罚。”
“汝知错在何处?又为何如此?”赵信面色平淡道。
“主公引兵于袁绍交战于代郡,若非张璇叛变,主公决然不会战败!此实在出乎我所料,加之各地人心惶惶,吾担心吾出兵,只恐幽州残余之地不保!加之辽西之地,田楷坐镇,久不其动静,如若田楷趁势出兵,袭我后方,届时吾地处袁绍、田楷夹击之中,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必败也!”唐德跪地拱手,神色惭愧。
唐德所说,和赵信所料的确差不多,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赵信统领七万人马,亲自坐镇代郡,竟被袁绍花费一个多月时间便攻破?
“义少之言,也有三分道理,吾并非怀疑义少,只是要给麾下各将卒一个交代。”赵信挥挥手,示意唐德起身。
随后话头一转,道:“如今袁绍兵入幽州,立足未稳,吾想趁此机会,再行起兵讨伐,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既袁绍心思尽在幽州,不若矣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幽州守将既能见风倒于袁绍,亦能倒向他人!如若主公大肆进攻幽州,只会逼的那些归降之人心慌,越加与袁绍齐心。末将以为,主公或可集结兵马讨伐冀州,袁绍初得幽州,必对各叛降之将有所提防,只得分散冀州兵力去守幽州,冀州必空虚也!当可接连外援,同伐袁绍老巢!”
阎柔拱手进言道。
了空却不赞同,道:“主公,所谓攘外必须安内,如今各地掌权者皆为将领,眼前主公尚可一一过问,依某拙见,幽州战败,非是祸事,而是喜事也。正所谓破后而立,眼下之急,当请主公,平衡文武之职,文有文事,武有武责,相互扶持,互不干涉,方是行万年之船必备条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