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知小儿,你是惹怒我了!’鸠大师被柴浩这三番五次的挑衅,挑出了真火,‘回风舞柳’可是他的看家本领,既是剑招又是轻功,剑招如其名,使起来看似如清风,实则是舞柳,表面大气坦荡,内里诡异多变。
这次轮到鸠大师先手了,他不准备跟眼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小生多做啰嗦,他整个人起身时速度极其之快,快到柴浩根本看不清,他手中的天南一剑仿佛与他化作一身,朝着柴浩刺来。
柴浩只感觉自己身前像是刮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清风,明明是清风拂面,他却并未感到舒服,就像是笑里藏刀,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风里藏剑,他不敢再托大,他再次将腰间的银鞭取下,一招‘猛龙过江’朝着天南一剑无端甩下,‘碰’的一声闷响,银鞭捆住了长剑。
‘呵,回风舞柳,不过尔尔!’柴浩眼见自己的长鞭将鸠大师的天南一剑死死地锁住,不由得大笑道。
‘哼?’鸠大师发出了一声怪笑,那种随心而发的笑声他自己都没有听到过,若是‘回风舞柳’这么容易被破了,那他堂堂的点苍派岂能屹立在中土武林之中?
那天南一剑本是被锁得死死的,可是突然间就不知所以地从银鞭之中挣脱了出来,本是一抹清风,瞬间一阵狂风,对着柴浩的胸口连刺带砍,点苍派的剑法,内藏其变、诡异多变,果然名不虚传!
见此情景,柴浩大惊失色!他来不及以银鞭做抵挡,只得徒手挡剑,奈何那剑速极快,上看下劈、连砍带削,杀得柴浩步步后退,最后退到了墙沿边,他只看到自己周围的剑光不断、木屑纷飞!
已经被逼到墙角的柴浩走投无路,眼尖的他不经意见到鸠大师的下盘张开过大,最后无奈,只得迅速地一低头,从鸠大师的胯下钻了出去,他脱落的银鞭正在鸠大师的身后!
鸠大师也不多做停留,他略微地判断了一下,头也不回的,便快速转身一个过去了,一招‘回龙十八剑’刺向了柴浩。
柴浩是奸滑之辈,他用自己的银鞭吃力地抵住了鸠大师的这招回马枪。
鸠大师只听到柴浩大声地喊道,‘前辈,小生知错了,还望手下留情!’
‘哼!早知会这样的结局,你为何百般逼我?’心怀善意的鸠大师放慢了手中的天南一剑,本是刺向柴浩胸口的那必杀一剑刺向了地板,可能是剑劲过大,天南一剑的剑身插进地板半只剑身!可见其剑法的苍劲有力!
本已是必死的柴浩察觉到了一丝生机,他并没有看到天南一剑刺在地板之中,但是听那地板的炸裂声就能感觉到天南一剑刺得有多深!柴浩趁着鸠大师不备,他抓起掉落在地板之上的银鞭,朝着鸠大师的双眼处,狠狠地一刷,好一招偷袭!
‘啊!’痛苦不堪的鸠大师双手紧捂着双眼,整个身体向后仰去,他怒吼道,‘你,你!’
‘老东西,兵不厌诈这个道理,难道没人教过你吗?’柴浩从地板上起身站了起来,他身上也有多处剑伤,都是刚才被鸠大师的‘回风舞柳’伤到的,但是伤口并不深,鸠大师一直是有所留手的。
柴浩既深谙兵不厌诈的道理,就定会知道‘斩草除根’这个词,他一边挥舞着银鞭,一边奸笑着对鸠大师说道,‘我背后的人早就知道你会冥顽不灵,所以我今日杀了你,就算是一大功!’
‘中土武林有你这样的后辈,实乃耻辱!也罢,今日是老夫动错了善意,他日定有人会要你的命!’鸠大师感觉自己的双眼疼痛难忍,刚才那一鞭足足有千斤之重,眼睛又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今日难逃魔爪了,只是死在这样的人手中,他不甘心!
‘去死吧!’柴浩不再多说话,他已经感到有人在朝着这间房走来,他的银鞭不再多做停留,朝着鸠大师砸去!
鸠大师蜷缩在地板上,用双手捂着自己受了鞭伤的眼睛,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绵羊,柴浩的银鞭就要将他的整个身体一分两段!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想起一声清脆的长剑出鞘声,接着柴浩只见到一只长剑穿破了木窗朝着他的脸面刺来,他为了保护自己面门,只得收回抽出去的银鞭,以做抵挡!
‘当’的一声脆响,银鞭将长剑弹开,奈何那长剑的冲击力太大,柴浩被冲得踉踉跄跄地向着身后退了几步,‘砰’的一声巨响,门外有一人破门而入,势大力沉地将整扇木门撞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