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你们三人拖着那东瀛女人,我去帮燕掌门一把!’陈冲朝着令狐冷大声地喊道,他已经徒手捶爆了二三十黑衣武士的身躯,然而那敌人却如潮水一般杀不完。
‘前辈,你们在这,我去吧!’步容脸上已经被鲜血溅满了,他已经是杀红了眼,自己的仇敌就在眼前,他不能放过这个复仇的机会。
‘那好!’陈冲果断地说道,他不敢托大,白如玉挡在最后方,他与令狐冷二人为步容杀开了一条血路,步容猛冲了两三个踏步,整个人鱼跃而起,在半空之中使出了他最娴熟的一招‘蜀山九转’朝着澈也刺去!
澈也早已料到自己的侧边来了敌人,他张开自己的左手,一只似狸非狸,似猫非猫的野兽从他的手掌心中骤然而出,朝着正冲向他的步容撕咬而去!
步容无奈在,只得立马收了身形与那野兽做撕斗!
陈冲他们三位前辈再也顾不得步容了,因为水泽秋已经步步紧逼地杀了过来!
那日在兰安酒楼,水泽秋以一敌三,却丝毫不落下风,如今她已经是有极大的心理优势了,她左右手的袖中分别射出了细绢,朝着陈冲与令狐冷二人缠来,这二人上前迎击,他们要挣脱那细绢,争取与水泽秋拉近了身位,近战才是他们的优势。
白如玉见此情景,她赶忙摆脱了黑衣武士的纠缠,迅速回身,她挥舞着自己手中的红缨白莲枪,她抓住水泽秋中门大开了那个瞬间,直取水泽秋的面门!
水泽秋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三个人短短数天,就能数招给她致命一击,然而,那种惊讶失色只是一瞬间的,紧接着她的脸上微微一笑,她微微张开自己的朱唇,她的舌尖微微一动,那一声‘咻’是低微到听不见的,数十根银针从她的嘴中飞射而出。
这次大惊失色的换成了白如玉了,她没想到水泽秋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啊!’白如玉的右臂中了银针,她就像是失了重心的小鸟,若不是调整得好,肯定会狠狠地砸在地上。
‘如玉!’陈冲与令狐冷二人大声地喊道,他们就要下去扶住白如玉,可是就是这么一刹那的分心,水泽秋的细绢就占了先机,牢牢地缠住了他们二人的双臂。
‘我没事!’白如玉单膝跪倒在地,她的左手紧紧地捂着右臂,她知道那根银针入臂极深,而且可能是含着剧毒的,那种疼痛是彻骨的,可是她要忍住,这时候是绝不能让她的同伴分心。
令狐冷眼见自己和陈冲的双臂被缠,只得心生一计,以脚御剑,他松开自己手中的华山剑,那剑从他的身旁划过,他用脚猛踢剑柄,剑从他的脚下而出,‘呲’的一声轻响,捆着陈冲双臂的细绢被从中划开,陈冲不做停留,举双拳呼啸而出。
如此奇妙的配合又一次让水泽秋难以调整,陈冲的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之处,水泽秋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连同着令狐冷一起。
‘二管家!’在场所有的黑衣武士都大声地呐喊道。
陈冲的铁拳在中土武林之中是赫赫有名的,一般人受了可谓是整个身躯都会四分五裂,然而水泽秋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白色腰带被震得粉碎,那件粉红色的长衣散了开来,她将自己的发绳解开,束在了细腰上。
‘呵呵,很久没人能让我受伤了。’水泽秋从袖中掏出了一块洁净的粉红手帕,擦了擦嘴边的鲜血笑着说道。
‘令狐,你没事吧!’陈冲哪有心情去理睬水泽秋,他赶忙冲到倒地的令狐冷的身旁,用华山剑替他划断了细绢。
‘咳咳,’令狐冷咳了两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力量,正在如蚂蚁般咬着他的神经,那种痛,无法形容,他从陈冲的手中接过剑,然后抵着剑吃力地起身,‘我没事,不用管我!’
这时候水泽秋的手下们已经将他们三人团团包围,既有黑衣武士,也有中土武林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