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他们拼了!’老臣们热泪盈眶,与其说他们被步容说的话感动,不如说是步容死去父亲仍然在他们的心中留有震撼力。
‘启禀女皇,如今我们手中掌握虎贲军、锦衣卫、金吾卫,还有百姓自发组织的护国军,江湖同道,共二十万兵力,’步容回过身,向德昭女皇禀报道,‘据探子来报,东瀛人在京城南面最少囤积了二十五万黑衣武士,但是他们的二十万援军全部死在了梭子峰上,我们的兵力比他们仅仅是少了五万左右,想一想,梭子峰上我们比敌人少了一倍的兵力都能够打赢,这区区五万,又有何惧!’
德昭女皇被明儿扶了起来,她坚定地对老臣们说道,‘东瀛人昨日送来的战书,朕已经撕毁了,朕绝不会任由东瀛人践踏我们中土大地,一分一毫都不行!’
‘不流血不得以成功,我们誓死抗争到底!’徐谦不禁呐喊道,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他们朝着德昭女皇跪拜行礼。
晌午过后,步容换了一件黑色的貂绒棉衣,因为慧信方丈与白如玉二人先行回到了聚义山,他只得一人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皇宫外西面十里处的紫金阁,紫金阁外有虎贲军守卫,守卫众多、戒备森严,一般人不允许进入。
即使是步容,也要拿出德昭女皇赐予令牌,守卫才肯放他进去。
‘大理南诏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步容见到王九平与周归山二人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
王九平摇了摇头,他通红的脸上满是失望,他摊摊手,无奈地回答步容道,‘小王爷,我们连派了三位特快使,都被挡在了蜀地之外,多封飞鸽传书也是杳无音信。’
自从到了京城之后,王九平见人人都喊步容‘小王爷’,心想自己再唤步容‘阁主’便是失礼了,于是干脆也改尊称‘小王爷’。
‘是不是你们的消息被人半路阻截了,没有传到仁义山庄之中?’步容见到桌子还有很多信封,显然都是写给李兴的,上面都清清楚楚地刻着玉玺盖的章,他拿了一封拆开,读了一遍,语句、尊称什么的都是正确的,没有失礼的地方,只得这样问王九平道。
周归山替王九平回答了,‘我们确保消息都发出去了,而且那边也收到了,据探子来报,我们派去的人,进了仁义山庄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了。他们的侍卫已经在数日前,就将蜀地南边的出入口派重兵封锁了,不允许有任何人进出。’
‘怎么会这样?按理说其他王朝不伸出援手便也罢了,大理南诏乃是大夏王朝一直以来最为关照的附属啊。’步容心中不解,他虽然对李兴为人不太喜欢,但是考虑到两个王朝间的历史渊源,按说李兴这样审视夺度的人,不可能不出手啊,难道他身为堂堂一国之君,不懂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吗?
‘探子回报的书信中还说,’周归山见步容表情疑惑,于是继续说道,‘他说大理南诏的百姓中,不断有流传,说李庄主一直都在中土大地,而且身受重伤,不知所踪,一切的政令都是由王后代发的,这其中就包括封锁蜀地和不出兵支援大夏王朝这两条。’
听到周归山这么说,步容忽然想到了那日在济州城中,李兴的的确确被宫本武藏打成重伤逃去,难道真的是没有回到大理南诏吗?那他人又躲在哪里疗伤呢?
步容有些不解地问周归山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那王后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