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申紧紧地拥抱着刘雨深,痴痴地呢喃着,‘深儿,你要活着,好好活着。’
父女情深,深情似海!
一旁的大当家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有些紊乱,他感觉自己要不是硬撑着,就要跌倒,他很惊诧,像他这样的绝世强者,不过是被至尊剑简单地划了一下,就至于此,他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中土上古三神剑之一,果然名不虚传!’
同时他也觉得自己侥幸,‘若是今日有宫本那样的敌人在此,孤定会被取了性命!’
‘爹爹,深儿求您回头吧。’刘雨深哀求着刘申回头。
‘爹爹罪恶滔天,回不了头了,爹爹不过是老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爹爹想你好好地活着,知道吗?’刘申深情地抚摸着刘雨深美丽精致的脸庞,精明了几十年的眼神中露出了少有了慈爱,此时此刻,他不过就是一位最为普通的父亲,女儿,就是他的一切了。
刘申转过身,他跪在大当家的身前,双手抱着大当家的小腿,他哭起来的声音难听至极,‘有什么都冲老夫来可好?老夫将命抵给你,放了老夫的女儿,放了锦衣卫,可好?’
‘孤放过她,谁放过孤?’大当家伸出手指着刘雨深,又指了指自己,冷冷地问刘申道。
听到大当家这么说,刘申原本还保留一丝侥幸的心彻底地死了,他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大声地呐喊道,‘蒯副总管!’
‘太师,太师!’刘申话音未落,蒯副总管就带着长剑冲了进来,他挡在刘申的身前,持剑对着大当家,眼神坚定不移。
‘去将令牌取来。’刘申对自己身前的蒯副总管说道。
‘什么?’蒯副总管很是诧异,他回过头望着刘申,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老夫说,将锦衣卫两块令牌取来。’刘申说得更清楚了。
‘太师,三思啊!那是我们最后的后手了!’蒯副总管急了起来,他指着大当家的面门,大怒道,‘是不是这个贼人逼您的!让我杀了他吧!’
大当家是何许人?怎么能够容忍其他人指着他的面门!
大当家一个冷眼撇过去,一道真气向着蒯副总管指着他的那根手指头削去!
‘啊!’蒯副总管的手指头瞬间被削掉了!他痛苦地大叫道,地上的手指头看起来有些恶心。
‘快去将令牌拿来!’刘申大声地呵斥蒯副总管道,他怕再迟一会,蒯副总管就要丧了命!
蒯副总管这才悻悻地退出了第三层阁楼。
‘太师,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真英豪!’大当家这才笑了起来,他的笑意连黑袍都无法遮盖,宫本武藏能做到的,他一样可以做到。
不多时,蒯副总管端着两块令牌回到了阁楼间里,他将其放在了刘申的面前,他的伤口处仍在流血,他再次提醒刘申道,‘太师,还请您三思啊!兄弟们跟了您,上刀山、下火海,哪怕背负乱臣贼子的名声也无所畏惧,但是要是再次跟了东瀛人,真的是无颜面对家乡父老啊!在您手中,兄弟们还是中土人,在东瀛人手中,我们不过是只会自相残杀的走狗一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