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仓霸的好战之心不亚于八女川澈也!
男人之间的问候也就那么三两句,镰仓霸在司马有道的引导下上前检查囚车中的囚犯。
‘哟,怎么是一位少了一只手的黄毛小子?’镰仓霸难以置信,天下王连续数封飞鸽传书过来说要关押的人竟然是一个残疾的黄毛小子。
此刻的步容低着头,全身抱在一起,身上厚重的铁链现在成了他遮蔽自己的武器,他羞耻啊!像猴一样被人观赏,连死都不如啊!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步容,’司马有道为镰仓霸解释道,他指着步容的脸继续说道,‘位居蜀山派掌门,大夏王朝第一将军,而且他的老子比他还有名,叫步渊亭!’
‘我知道了。’听到司马有道如此一说,镰仓霸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他不再说笑,只是伸手进囚车,抬着步容的下巴,想看步容的模样。
谁知步容猛地开口,用力一咬,镰仓霸感到痛楚,反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口中怒骂道,‘混账东西!’
步容的门牙掉了两颗,当场昏了过去。
跟着镰仓霸和他带来的这一群黑衣武士,赶路数百里,来到一处高山之下,司马有道感觉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阴森,像是有无数的亡魂缠绕在此地,又像是有一股强大的自然之力将这里笼罩,像他这样的强者,心中都没有了底。
‘数百年来,你是第一位不是以囚犯身份来这里的中土人。’镰仓霸下马邀请司马有道一起向高山深处走去。
云深不知处,山深也不知处,周围阴森恐怖的环境无法描述,只是让司马有道的脊背阵阵发凉。
沿着山洞进入,是一圈又一圈的山石台阶,通向地底,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黑衣武士守卫,下了约五百阶,就会见到大到无边的石壁!
‘原来此地别有洞天啊!’司马有道感慨道,他见到石壁上每隔一定的距离就会有凹面,凹面都是用数根铁索束缚,那散发着精光的铁索绝不是一般的材质,每处凹面都有人被关在里面!
一面石壁数百处凹面,四面石壁将这里形成一处天然牢笼!再仔细一听,最下方还有水流声,此处还有活水!
然而,身为练武之人,身为高手,司马有道能够感觉到,这里的玄虚还远不止这些,因为他隐隐察觉有他无法想象的自然之力汹涌在这里。
‘这里还不错吧!关着的都是全天下一等一的高手!越往底层,越是高手!’镰仓霸得意地向司马有道炫耀道,毕竟他是天下王任命的此处掌管者。
大概是来人惊扰了这一片安静之地,竟有囚犯大声地呼喊,‘饶命啊!饶命啊!’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做牛做马都可以!’司马有道暗暗咂舌,能让这些一等一的高手叫出求饶之声,此地绝对可怕至极!
步容对这一切无感,再恐怖,能有他的人生恐怖吗?再痛苦,能比他的人生痛苦吗?
就在他们一层一层地往下时,突然,一个让步容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出,‘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