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在哪里?’步容问镰仓霸道。
‘新王的名号岂是你能随便喊的?’镰仓霸虽然此刻痛不欲生,但是他不屈的意识还在。
‘天行’这一个名字,在场所有人都清楚明白,五岳三派的人更是愤怒,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们咬牙切齿!
步容又下一剑,刺在了镰仓霸的腿上,他无情地问道,‘他在哪里?啊!为什么做缩头乌龟!’
镰仓霸疼得差点昏了过去,大腿不断抽搐,他的身体虽然坚硬,但是步容的剑却更锋利!
‘三王!’素盏鸣要冲向镰仓霸,却被步容挡了下来。
‘杀了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五岳剑派中不知是谁催促道。
‘别,别!别杀他!’素盏鸣立即丢下刀,跪下,他跪倒在步容的身前,俯首在泥地里,哀求步容道,‘当年东瀛踏足中土,是新王与二当家所为,与二王无关啊!冤有头,债有主,他既是死,也不应该是第一位啊!’
‘混账东西!本王要你求情?’镰仓霸吃力地爬起来,一脚踢向素盏鸣的后背,素盏鸣倒在泥地里,跟泥人一般,狼狈不堪。
‘步容!我没杀你,是错失,但是我劝你杀了我!大哥的去向你休想从我的嘴里问出来。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别等我恢复了元气,那时候,我今日受的羞辱,将会万倍还于你!懂吗?’镰仓霸今日颜面尽失,生死他都已经看淡了,走江湖的,有什么比面子更重要?
更何况,新王已经失去音讯三个多月了,他也不知道新王的去向!
‘你别逼我。’步容的杀气越来越强。
场面陷入凝固,气氛低至零度以下,这是何等的压抑!
‘你想死?’步容狞笑道,‘呵,我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吗?你可折磨了我十年啊?’
‘对啊,我可是折磨了你十年呢?我还觉得不过瘾,知道吗?’镰仓霸继续刺激步容道,他肋骨与左腿上的剑伤不至于死,显然步容留了情。
‘啊!’步容一声怒吼,挥掌斩下剑气!
‘哗啦啦!哗啦啦!’明明雨声这么大,为何所有人心中都无比寂静呢?
镰仓霸闭眼等死。
所有人都在关注。
‘你为什么停下来?’镰仓霸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有一滴雨水停在他的左眼皮上。
‘草稚堂在什么地方?’步容收起了剑气,转身问素盏鸣道。
‘草稚堂遍布整个东瀛。’
‘多少处?’
‘三百七十六处。’
‘我饶他性命,但是你要把草稚堂的位置全部告诉我。’步容对素盏鸣说道,他的语气中没有退让。
‘好。’素盏鸣没有犹豫。
‘我不杀你,我要你和天行看着我复仇的一切,三百七十六处,我给你留七十六处翻身,我不信我把你们的黑衣武士都杀光了,天行还坐得住。’步容对镰仓霸说道,‘我不会趁人之危,回去好好修养,我在中土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