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吁。’猛拉马缰,青山二郎终于赶到了飒川,身后的一万黑衣武士是他奉素盏鸣飞鸽传书之令,紧急调动的。
这一万黑衣武士将已经是一片废墟的草稚堂支堂包围了整整三圈,严密不透风。
好在那些跟随步容的好事之人都已离去,不然必将会与黑衣武士产生矛盾。其中有人就想趁人之危,趁机上前杀了镰仓霸,但是都被素盏鸣拼死挡了下来!
他们过不了素盏鸣这一关!加上拍马赶来的黑衣武士,让他们忌惮,他们只得向着各个方向离开飒川!
‘参见三王、参见总统领,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宽恕!’青山二郎几个大步就跨到了场面的中心,跪倒便拜!
他看到镰仓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素盏鸣跪在一旁,持刀撑着自己的身体。
青山二郎是激动的,从几日前他收到镰仓霸的亲笔书信开始,就已经激动了,他当场从长条板凳上蹦了起来,‘三王,三王还活着!快备人马!去飒川支堂!’
‘老子终于不用管这个烂摊子了!这回步容可就是要被大卸八块了,哈哈哈!’青山二郎心中大笑道。
可等到青山二郎到了飒川的现场,就笑不出来了。
‘还愣着干嘛,快将三王扶起来,叫郎中医治!’素盏鸣真的是油尽灯枯了,一点都动弹不得,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呵斥青山二郎道。
青山二郎来不及问缘由,赶忙让黑衣武士将镰仓霸抬到他的马背上,他走的匆忙,并没有带马车前来。
镰仓霸还在昏迷当中,没有一点反应。
‘可恶。’素盏鸣吐了一口鲜血,‘我们速回京都!’
‘那步容怎么办?’青山二郎奉命带来了一万位全副武装的黑衣武士,可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他已经被制止,我们暂时没有麻烦!’素盏鸣现在没有心思去管步容了,据他的判断,镰仓霸身上的伤出其严重,若不能好好医治,会危及生命。
‘好!’青山二郎答应道,这件事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明白过。
黑衣武士轰轰烈烈地来,又轰轰烈烈地走。
消息在东瀛的武林中都传疯了,‘草稚堂三王镰仓霸重伤昏迷,至今未醒。’自然也传到了五岳两派人的耳中,他们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朝着鲛人海前进。
‘好!’莫薇道长不禁叫好道!‘镰仓霸这个人,早就该死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步施主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啊。’定玉方丈双手合十道,金色的袈裟闪闪发光,他求佛祈祷,不知是为步容求平安,还是帮他们这一行人求的。
‘再有一日行程,我们便能到达鲛人海,看来回中土这件事已经近在眼前了。’听到如此消息,宁无二何尝不激动,他可是十年前的受害者啊!摧毁草稚堂和永天王朝,可是他整个下半生的夙愿!如今草稚堂的核心倒了,他怎么能不激动。
宁无二来回踱步,他在盘算着以后的计划,以后是肯定有步容的。
‘切不可大意,我们对鲛人海也要有所防备。’天井道长提醒众人道,不知为何,他一向平坦的心这几日变得惴惴不安。
这东瀛来得困难,注定走得也困难。
很快就到了地点,身后也没有人追踪,步容与大艾也二人便下了马,他们牵着缰绳,慢悠悠地享受着散步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