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明了,赌盘上有你们草稚堂与步容两个选项,数日之前,步容曾在福冈县放下豪言,说要荡平三百家草稚堂。我们赌的,就是这三百草稚堂。’野发蓝衣服的袖子拖在金色的赌盘上,有些亮眼。
‘呵呵,我就说是什么好玩的,原来是故意不给我台下是吗?’青山二郎冷冷地反问道,他现在好想拔出刀,把眼前这兄弟二人都杀了。
‘我说过了,青山兄若是不玩,我们不强求,若有冒犯,还请青山兄见谅。’道歉的话在野顺的口中毫无歉意。
‘二选一的赌法,输赢很好定的,虽然步容现在已经杀了快一百家,但是毕竟是在东瀛,东瀛是你们草稚堂的天下,难道还真的能轮得到他一个中土人放肆不成?’野发笑着对青山二郎说道,‘外面人都押步容,我觉得你可以押自己一手,输赢的赔率可大得很了!’
‘不奉陪了!’青山二郎被野发说的心动,但是他毅然决然地不想玩了,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哈哈哈!二位老板可是说错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人的大笑声,那笑声是迎面而来的。
青山二郎站住了脚步。
‘三百家草稚堂,步容已经杀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都在逃难的路上,预计大概过几日就到京都来了。草稚堂这么长时间没有对策,说明他们已经失去了抗争,三王镰仓霸与总统领素盏鸣二人在这时候消失不见,也明显不是巧合。’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推开门,走进了贵人厅。
这位年轻人长相阳光,笑容灿烂,怎么也不像是会来赌坊这种漆黑之地的人!
‘哟,这是谁啊!想不到我三野赌坊今日降临两位贵客!’野发大笑着上前迎去。
‘是你!’青山二郎恨得牙痒痒,当日,正是眼前这位年轻人,当着他的面,把百花町的大门砸坏,带走了永天王朝太师司马有道!
这个人正是无影宗的二弟子,卿仁轩!谁能想到名门弟子,会出现在肮脏的赌坊?
‘所以我认为,步容是必赢的。’卿仁轩说道,不知他是对谁说的,他直接忽略了青山二郎。
‘哈哈哈!那卿仁小兄弟一定是押步容了。’野发请卿仁轩入座。
‘青山兄,你怎么站在那,还不走吗?’野顺问青山二郎道。
这三个人说的话,如针一般刺在了青山二郎的心上,他本来就是易爆的脾气,哪里受得了他们侮辱草稚堂?
青山二郎知道自己的难做之处,他若是下了草稚堂,这银两等于是白白的送出去了,若是下了步容,就会遭受所有人无情的嘲笑!
不过青山二郎的臭脾气战胜了他的理智,就像往常他输钱那样的失去了理智!他转过身,冷笑着朝着金盘走了过去。
‘为什么要走?既然无影宗的二弟子都敢玩,我堂堂黑衣武士总统领有什么好怕的?’青山二郎一脚踢开脚下的软垫,然后双手撑在金盘上,笑着说道,‘既然玩,我们就玩大一点!玩小了,爷看不起!’
‘哈哈哈!青山兄好爽快!’野顺笑着向青山二郎竖起了大拇指。
‘三千两黄金,我押草稚堂!他步容单枪匹马,想要灭我草稚堂三百处支堂,简直是痴人说梦!’青山二郎近乎咆哮地怒吼着,他将自己所有积蓄换成的签条都掏了出来,压在了‘草稚堂’那三个字上,他问道,‘可有时日?’
‘两个月内。’野顺回答青山二郎道,一个月内,步容必灭三百家草稚堂。
‘哈哈哈!哈哈哈!青山兄好大的口气,那在下就要跟你好好玩下去了,在下押三千两,押步容。’卿仁轩自然不怕,他自信地将自己的签条放在了‘步容’这两个字上。
‘三千赔三千,二分之一的几率,算是公道。’野顺将青山二郎和卿仁轩二人的签条拿起,确认都签过字和摁过手印之后,才收了起来。
两张签条,是沉甸甸的六千两黄金,只需要拿着它们去各自主人的地盘,即可兑换。
‘不对,往常都有人坐庄,今日这么大的赌局,两位不插一手,怕有失你们三野赌坊的牌面吧?’青山二郎想要拉着别人下水,同时想要赌局变大,变得更刺激!那些刺激他的人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