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我!’宫本宇大笑道,他已经呈现在素盏鸣的身前了,跟他父亲一样,矮小的身材,坚毅的脸庞,钢针般的络腮胡,铜铃般的大眼。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日你跑不掉了!’
‘哈哈哈!连我的障眼法都破不掉。还想着杀我,我的伤已痊愈,跟来的黑衣武士也被我杀光了,镰仓霸不在,你没机会的。’宫本宇自信道。
‘你烧毁三野赌坊,就是为了将我们吸引到这里来?’素盏鸣问宫本宇道。
‘我不做下三滥的事情,我只针对你们草稚堂,去赌坊何干?’宫本武藏双手捧起宫本武藏的骨灰坛,轻轻地将它抱在怀中,像是抱着一位最心爱的女人一般。
宫本宇又说道,‘你们的副统领被烧死,不必把责任算在我的头上。’
日高突然开口道,‘哼!不是你,又会是谁?’
‘那要问问你们黑衣武士了吧?你们将这座大殿监管了十年,有什么人出入,你们不是最清楚的吗?何必来问我?’
宫本宇的回答,让素盏鸣没有办法接下去,他也找不到破绽。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宫本宇会无缘无故地来这里,并且他们巧遇。
‘那你如何解释这骨灰坛?’素盏鸣又问道。
‘这个我还想问你们,想跟我合作,把我父亲的骨灰送回来?以为这样就可以得逞了?’
‘这不是你摆的?’
‘这是我回来取的。’宫本宇终于狠心将他父亲的骨灰坛放下了,放得如此之轻,轻得让人觉得恐惧。
‘恐怕你取不走了。’素盏鸣冷冷地说道,他的介刀已经贴在骨灰坛上了,只要他的刀身轻轻一拍,它就会被摔落、砸碎。
‘我与父亲分开十年,今日初见,我不想杀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宫本宇手中已经多了几支苦无。
‘你以为我真的会信你说的吗?你到底在密谋什么?烧三野赌坊,杀青山二郎。’素盏鸣要逼宫本宇说出实话。
‘你说是就是吧!那又如何?’宫本武藏冷笑道,他不想为自己辩解太多!‘而且,你还私藏了东西。’
宫本宇所指的,正是素盏鸣怀中的那八枚戒指!那是他们宫本忍族的东西,从他靠近这座大殿的时候,他便能感受到戒指的力量,那是他们忍族的东西,是它指引着他到来。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素盏鸣否定道。
‘呵呵,过分了啊!’
‘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透,我们三个人,难道还不是你的对手?’素盏鸣知道那日在福冈县竹林,宫本宇被镰仓霸打得重伤。
‘哈哈哈!那一点伤,跟你们三王不能比,被人打得昏迷不醒,真还以为瞒得住是吗?’宫本宇无情地嘲笑道,‘你们草稚堂的那点破事,还以为真的盖得住!’
‘你,你怎么知道!’素盏鸣惊得向后连续退了三步。
‘江湖上都传遍了,就差传到寻常老百姓的耳中了!’
午正已经走过来了,他一脸茫然地望着素盏鸣,在东瀛的武林中,谁不知道草稚堂是第一,第一的秘密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泄露出去?
素盏鸣脑海里快速地闪过画面,一幅一幅的,都是守卫百花町的黑衣武士的面孔,镰仓霸昏迷不醒这件事,只有他们知道!他们之中出现了叛徒。
‘想着都不拆穿你,何必逼我呢?我告诉你,我老子的骨灰坛,我要拿走,我老子的戒指,我也要拿走。我老子的死,我还没有查清楚,你们草稚堂是摆脱不了干系,我会一直杀着黑衣武士,虽然不会有步容那么猖狂,但是我保证,他们死的不会比死在步容手上的少。’
宫本宇提到的戒指,里面蕴含着神秘力量,不知道什么原因,宫本武藏之前并没有释放戒指里面的力量。
‘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