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小赤佬不好糊弄。
另外,柜子里的那盒东西,明早就扔了吧。
王子衿对这东西已经有心理阴影了,篮球场那么大的阴影面积。
以后也绝对不会接受这些东西的。
做为刁蛮任性的妥协,她没反对秦泽的使坏,只是在秦泽手滑入睡裤时扭动几下,表示抗议。或者被他撩的浑身发软时再扭几下抗议。
但抗议效果微乎其微就是了,被束缚的她根本无法反抗,就像被恶霸抢回家的黄花大闺女,只能任其轻薄。
与良家不同的是,王子衿感觉还蛮舒服。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王子衿醒来时,窗外的天色暗沉沉,床头的台灯散发昏暗的光芒,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她是累醒的,你能想象双手拧在背后的睡姿吗?
侧身睡,不消片刻,手臂就被压的又酸又疼。
躺着睡……这个完全没法睡,手疼不说,背还铬的慌。
趴着睡,哎呦,老娘的脖子都断了。
王子衿在不断变幻的睡姿里,顽强的睡了两个小时,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她本想叫醒秦泽的,但想到他醒了也没用,最多就是两人一起熬,还不如让他多休息。
昏黄的台灯光晕里,王子衿听着他的呼吸声,凝视着秦泽的脸发呆。
这张脸其实也没帅到惊动党,初见秦泽时,她就不觉得秦泽帅,不过很耐看。后来发现这小子竟然变帅了,但王子衿仍见过不少比秦泽更帅的男人。
好在她不算个颜控,不然就不会遇到他,就算遇到他,也未必是完璧之身。
王子衿挑男人是靠感觉的,看谁顺眼,性格合的来,之后在慢慢酝酿,发酵,就像一坛老酒,时间越长,越香醇。
她对秦泽也确实是这样,时间越长,越爱他。
有时候就觉得,嘤嘤怪那奇怪的弟控情节,应该也是源自于此。
因为嘤嘤怪也是日久情深的性格。
王子衿那么高傲的人,秦宝宝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她俩能成闺蜜,也不仅仅是同桌那边简单。
肯定是因为性格合得来,理念相合。
但是,即便再日久情深,但“日”的对象也不该是弟弟啊,王子衿也是有堂弟表弟的。
王子衿觉得可能是嘤嘤怪太依赖弟弟,但又感觉哪里不对。
她以前看过某本书,书上说,人世间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在睡觉前、睡醒后,看到心爱人的脸。
王子衿就靠着秦泽的脸,抵抗着越来越酸疼的手臂。
五点半时,她的手机闹钟响了。
按照正常的生物钟,这会儿她该醒来,陪着秦泽一起出去跑步,看朝阳升起。
闹钟声对此时的王子衿而已,简直就是救星一般,忍不住就想流下感动的泪水。
秦泽皱了皱眉,闹钟把他吵醒。
睁眼的瞬间,发现同床共枕的子衿姐目光黯淡的盯着他,吓了一跳:“醒这么早?”
“早什么早,我就没睡过。”王子衿心酸的抽了抽鼻子。
“??”
“怎么睡啊,我都快疼死了,阿泽,姐姐好想死。”
今天王子衿撒娇次数,赶的上平时一个星期的总和,秦泽很欣慰。于是他关切的问:“怎么了?”
“疼,疼死了。”
“我看看。”
秦泽扶她坐起来,一边挠头,一边摸她的臂骨。
昨晚他两点半左右睡,现在五点半,自己也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
“痛痛痛......”王子衿倒抽一口凉气。
不但痛,还发麻,就像蹲厕所蹲久了,双腿因血液流通不畅,产生刺痛一样。
那滋味,特别酸爽。
秦泽借着床头的台灯光芒,看见王子衿左臂发红发胀,再看她蹙眉,眼眶里挂着一包泪的模样,心疼的不行。
打了个哈欠,抱怨道:“看你以后玩不玩这种破东西。”
还骗他说是商场买东西送的,谁信啊。
不知道男人对这种东西很敏感的吗。
秦泽双手握住锁链,指骨发力,手背青筋暴起,脸庞也应该使力而狰狞。
“咔!”
一声脆响,不知道是什么合金制成的锁链在他的怪力下崩溃。
做完这些,他又抓起王子衿的手,双手钳住手铐,再次咬牙切齿的无声发力。
铝制的手铐被他硬生生折断,比锁链容易多了,如法炮制的破坏另一边的手铐,秦泽长长松了口气。
“没事了,我帮你揉揉手臂,活血之后就好了。”秦泽刚说完......
脑海里,系统突然给他提示:“叮,来自王子衿的负面情绪+99999......”
秦泽:“......”
卧槽,药丸!
瞬间脑子都清醒了。